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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x100=5x100+6x+(5x100+6x)x2/10;x≈3333裡。
即千里販運可以實現。然而實際情況並非如此。事實上,史載“上以關中饑饉,米鬥三百,將幸東都。”採取的是就食政策,以人口流動取代糧食流動。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關中地狹,餘糧不足以供應,而從外地運糧至京成本又太高,朝廷與百姓都不能承受。故《新唐書·食貨一》後來寫道:“其凶荒則有社倉賑結,不足則徙民就食諸州。”
第三“題”,開元六、七年,米鬥3錢。開元九年,于闐粟鬥別15文,折米鬥26文。在糧價之差為23文時,能否實現糧食由關中或中原向西域的流通?計算結果是不能。因為在糧價差僅為23文時,糧食陸路販運最遠距離x為:
26x100=3x100+6x+(3x100+6x)x2/10;x≈310裡。而於闐距安西都護府治所西州就有2000裡之遙。
第四“題”,開元十三年後天下無貴物,兩京米鬥不至20文。開元二十五年,米鬥之價錢13,青齊問鬥才3錢。取青齊米價鬥3錢,兩京米價鬥20文計算,青齊與兩京問能否實現千里販運?齊州至東都1244裡,青州距東都1607裡。齊、青兩州距長安更遠。若陸運車載由齊州販糧至東都,米百斗的經營成本是:
c=3x100+6x1244=7764文,即每鬥約78文。高出東都糧價58文。也就是說,在青齊與兩京問糧價差僅為17文時,商人非但無利可圖,還會賠本,故兩地間的糧食千里販運不可能實現。
第五“題”,天寶四載(公元745年)沙州和糴糧價,其中粟鬥估27文、32文;敦煌(即沙州)“五穀時價”,其中粟一斗直錢叄拾肆文。按粟價鬥40文,米鬥70文的比例折算,沙州米價為47文、56文和60文。假定某地糧價為開元二十五年的米鬥13文,取沙州最高糧價米鬥60文計算,其糧食陸運車載的最遠距離x為:
60x100=13x100+6x+60x100x1/50+(13x100+6x)x2/10
x≈600裡。其中購買糧食成本佔總成本的22%,運費約佔總成本的60%。
第六“題”,德宗時期,關輔之地,年穀屢登,谷價約鬥40有餘,米價約鬥70以下;而淮南諸州,米每鬥當錢一百五十文。若陸運車載,鬥米150文的價格,求百鬥米的最遠販運距離x的計算式為:
150x100=70x100+6x+150x100x1/30+(70x100+6x)x2/10
x≈875裡
而揚州到長安的陸路距離最近的也有2753裡之遙。若水運,從長安至揚州2500餘里的百鬥糧食經營成本為:
c=70x100+(700x3.75+300x3.13+1520x3.13)+150x100x1/30=14321.6文
可見,無論水運、陸運,在長安與揚州間糧價差為80文時,不能實現兩地間糧食遠距離流通。
第七“題”,若兩地間糧價差為150文時,能否實現陸路千里販運?答案仍是否定的。元和元年(806年),江淮大旱,宣州鬥米價200。假定它處豐收,鬥米50文,為賣出千米200文的高價,其陸運車載的最遠距離x為:
200x100=50x100+6x+200x100x1/30+(50x100+6x)x2/10
x≈1851裡;若水運其距離可達5000裡,這是指在沿流而下時。在邏輯上銷售價為鬥米200文時,糧食陸運距離可超過千里,可實際上並不能實現。事實正如李翱所述,當宣州米價鬥及200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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