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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直到傳承停止的那天。
——所有人都能忘記辟邪,但天祿不行。
——所有人都有可能忘記辟邪,只有天祿不會。
這是天祿融進靈魂裡的夙願,後面的天祿自然不會違背,他們隨著周垣,把自己在傳承裡看到的辟邪用書畫記了下來,從周垣時期的是甲骨,到後面的竹筒絲卷宣紙,再到如今更為精細的白紙。
紙張越來越好,畫技越來越精,上面辟邪的模樣也越來越清晰,從最初簡筆只能隱約看個輪廓的抽象畫,一點一點加深加重,直到能描繪出他的模樣和神韻。
到周彥修這一代,畫技早已純熟,他畫的是張油畫。
畫上暖色打底,勾勒出一個日光融融的春天,辟邪站在烏戈湖旁,在湖光水色中朝著畫外的人看。
他有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通透澄淨,比身旁的湖水還要清澈許多,頭上雙角比尋常鹿角要短一些,色澤溫潤似玉,背上雙翼微展,綴在身側像兩片柔軟的雲,湖邊的小花順著風落到他的翅膀上,便在上面又添了幾分柔軟的顏色。
太溫暖了。
那種暖意,滿到幾乎就要從畫裡溢位來。
他給藺辛幾個人的感覺,和路濯給他們的很像。
模樣也像,尤其是那雙耳朵和尾巴,根本就是路濯耳朵尾巴的放大版。
但……也有一點區別。
藺辛幾個人認真對比了一下,發現了一點細節上的差異。
畫上辟邪毛色灰白,路濯的絨毛似雪。
辟邪的角是帶了點粉的那種白,路濯的角是純粹的潔白,和那一身絨毛一樣。
辟邪背生雙翼,路濯即將成年,背上卻一點痕跡都沒有。
天祿的畫技經過萬年傳承,色差這種事不可能出現,只能是辟邪本身的原因。
想了想,藺辛問周彥修:“辟邪幼年期到成年絨毛和角的顏色會有變化嗎?還有,翅膀是不是隻有成年之後才會出現?”
他希望周彥修點頭,但事與願違。
“不是。”周彥修搖頭,“他剛出世時絨毛和角的顏色就是那樣,翅膀也是那時候就有的。”
那好像又不是很能對得上了。
像貔貅這樣的上古妖獸,無論傳承到第幾只,原身特徵也是不會變的。
難得阿崽不是辟邪?方向又錯了?
藺辛揉揉眉心,看周彥修:“你覺得小路是不是辟邪?”
天祿和辟邪一脈相承,傳承裡又真正見過辟邪,小道長覺得他的判斷應該會比較準。
被問的人卻沒說話。
周彥修皺眉站在那裡,心裡渾渾沌沌很多事想不通。
四周突然間靜了下來。
這樣過了不知道多久,終於有人出了聲。
“我覺得……他就是辟邪。”
“他不會是辟邪。”
兩句矛盾的話在同一時間響起,前面那句是周彥修的聲音,而後面那句……
是陸封識說的。
他看著畫上的辟邪,聲音很輕,是因為要說的話憑空有了重量,重重敲在了在所有人的心上。
“辟邪當初獻祭自身,屍身消減魂飛魄散,一點神魂都沒剩下。”
“魂散如燈滅,他不可能還有傳承。”
“而且還是在隔了八千多年之後。”
第50章 來到客棧的第050天
“我覺得還是有可能的吧?”周彥修皺眉,“溫琅就是在之前那隻饕餮消散一千多年後才出現的。”
溫琅是這世間的第四隻饕餮。
在他之前的那隻饕餮,活了六千一百八十九年,前六千年自在快樂,在霧中山曬曬太陽摘摘花,無聊的時候去隔壁山找只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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