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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都沒離開過。
路濯其實是有些生氣的，但看到他這樣，心也就軟了：“好啦，別低著頭了，我沒有怪你，只是擔心你出事而已。”
小龍崽沒說話，但把路濯的手腕纏得更緊了一些。
見狀，路濯眼神更加柔軟：“真的沒有怪你，所以別自責啦，比起自責，我們現在可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麼？
小龍崽抬頭看路濯，龍瞳裡微微帶著疑惑。
路濯沒有說話，垂手在他的龍鱗上撫了一下，把手指送到了他面前，陸封識低頭看過去，幼崽白皙的指尖上赫然是一層黑灰。
應該是剛才搶救東西的時候不小心蹭到的。
潔癖小龍崽：“……”
他沉默著，下一秒，看到路濯笑了。
“所以，走吧。”
他揉揉小龍崽的龍角，聲音溫和清朗。
“帶你去洗澡啦。”
第69章 來到客棧的第069天
小龍崽：？？？
洗澡？！
他怔住，龍瞳稍稍睜圓，看起來很是可愛。
小龍崽茫然，那邊路濯怕他沒聽清楚，再次出聲：“走吧，洗完你就又是漂漂亮亮，鱗片和紅寶石一樣的龍崽崽啦。”
話音落下，懷裡一空，上一秒還卷著他手腕不願意鬆開的小龍崽，此時已經瞬移到了離路濯至少兩米外的地方，浮在半空警惕地看著他。
這反應和橘子柚子很像，兩隻小貓咪不喜歡水，每次一聽說要洗澡就是這樣警惕躲避的姿態。
路濯眨了眨眼睛：“阿遲，怎麼了？”
難道阿遲也怕水？
不應該吧……南海里的龍，不應該是習慣水也喜歡水的嗎？
幼崽完全沒把龍崽往害羞和不好意思的方向笑，看著小龍崽躲避的模樣，沒說什麼，拿著換洗睡衣進了浴室。
以為路濯打消了這個念頭，陸封識鬆了口氣，結果還沒緩多久，浴室的門被推開，路濯走出來，朝著小龍崽張開了手。
“阿遲，來吧。”
看幼崽堅持，陸封識只覺得腦殼痛，想了想，到小書桌前面龍尾卷筆寫了一行字。
【我可以自己洗。】
他第一次用龍尾寫字，難免不熟練，寫出來的字不成形狀，陸封識看了一眼便不願意在看。
丟人。
而幼崽的反應截然相反。
“你還會寫字呀，真棒。”路濯一副誇小朋友的語氣，“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連一二三四都不會寫呢。”
在路濯的心裡，小龍崽崽和三四歲的小朋友差不多。
年歲五位數的燭龍崽：“……”
路濯笑起來：“好啦，我知道你很棒，可以自己洗，但今天不一樣，你的鱗片裡填進去不少黑灰，比較難清理，就先讓我幫你洗一下好嗎？”
幼崽眼睛彎彎的，聲音也溫柔，讓陸封識覺得……捨不得拒絕。
不然……就隨他的意吧。
從夢境裡看，以前在鐘山上的時候，辟邪沒少讓他幫著洗澡，現在兩個人的角色對調一下，或許也不是不行。
陸封識在心裡努力說服自己，最終別開眼，沉默地點了點頭。
路濯抱住小龍崽，笑眯眯地和他去了浴室。
裡面水霧纏繞，浴缸裡已經放了水，比溫水稍稍熱一些的溫度。
路濯剛才進來就是來做這些的。
他抱著小龍崽走到浴缸邊：“水溫我覺得剛剛好，但不知道你會不會覺得燙，你先試一下。”
小龍崽垂下龍尾，用尖尖在水裡探了一下，水溫微熱，對生於寒山冷澗的燭龍來說其實是有些燙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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