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啥是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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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這次的這些刺客是不是為了試探，還是說本意也就是摟草打兔子，能殺就殺，殺不了也無所謂。

反正對於陳樂他們來講，現在也不會去計較了。他們最大的成功之處，就是讓大家集體嘔吐，別的作用是一丁點都沒有。

清理的工作有些耗時，不過也實現了大家最初的目的。最起碼，今天能夠在正兒八經的房間裡睡。哪怕樓上的溫度有些低，還要生火爐才行。

這一宿睡得也是很好的，早起後陳樂也沒有著急離開。反正對於回皇城他也不是很積極，消消停停的吃了個午餐，然後才帶著人和人頭，離開這裡。

人頭就算是物證了，總歸得給這次路上耽誤的行程找個藉口。

如果說這次的事情對於大家來講一丁點的影響也沒有，那也不確切。影響還是有的，好多人第一次看到人性中的惡。

他們生於北疆，就算是鳳字營的這些姑娘們，也上過戰場，見慣了戰場上的廝殺。可也就侷限於此了，在戰場上不管是殺了人，還是被人給砍傷，心中都不會有太大的負擔。

“少爺啊，到了皇城，人心是不是更加的惡？”

猶豫了好久，大老劉還是問出來一個比較有深度的問題。

陳樂笑著看了他一眼，“這就惡了？這才哪裡到哪裡啊。你們現在看到的僅僅是惡的冰山一角，他們還算不得惡，頂多算得上是殘忍。”

“什麼是惡啊？這個問題我都搞不清呢。朝堂上，沒有人拎著刀子砍人、殺人，可是因為某些事情、某句話，可能就會有無數人頭落地。”

“有些人該死，有些人又不該死。甚至於他們到死也不知道是因為啥死的，你說這樣的人惡不惡？”

“再有上次周家的周承雲，就為了一點點的小利，就可以置北疆軍卒的安危於不顧。你說他的惡，跟昨天這些人比起來，誰更惡一些？”

“惡人自有惡人磨，當惡人吧。這一路上可能不會很太平，咱們就殺回皇城去。反正咱們的車多，補給也多，我倒要看看，咱們到底能夠帶回多少腦袋回去。”

“少爺，帶腦袋幹啥啊？挺佔地方的。割耳朵其實也可以吧？”邊上的二狗子插言說道。

“耳朵的視覺效果並不是很明顯，還是人頭看著壯觀啊。”陳樂笑眯眯的說道。

“其實早就告訴你們了，你們偏不聽，非得跟著我混。有啥好的啊，指不定下次會蹦出來什麼樣的敵人，用出什麼樣的手段呢。”

“你們還有機會，反正好多人的家眷還沒有過來，將來啊，你們這個腦袋，也都是掛在褲腰帶上呢。不要只想著你們自己，也為你們的家人想一想。”

“少爺，沒啥可想的了。死了，是咱們命不好。活著，是老天爺照顧咱們。”大老劉搖了搖頭說道。

“在北疆遇到了那麼多的事情，少爺救了咱們。還傳咱們功法，給咱們前程。如今咱們也是響噹噹的陳家軍，這一輩子活得值了。”

“都是一幫子傻貨，還特麼的值了呢。傻乎乎的替別人送命很開心啊？”陳樂瞪了他們一眼。

“少爺，為旁人去死，那肯定是賠錢的買賣，替少爺死，咋死都值了。”二狗子笑嘻嘻的說道。

“人活這一輩子，總得乾點啥事兒。以前沒指望，現在有了少爺啊。將來我要是娶了媳婦，生了娃，我的娃就可以昂首挺胸的告訴別人，咱是陳家軍的後代。”

陳樂搖了搖頭，“你們看著了吧？剛剛還在說啥是惡，其實我也挺惡啊。忽悠得你們都找不到北，心甘情願的替我送死。”

“然後呢，你們還屁顛顛的，覺得很光榮，很值得。跟昨天咱們剁的那些人差不多，都是真傻系列的。”

“記住少爺的話，好死不如賴活著。將來要是被咱們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