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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的,至於她後面提到的那些松玉、百珠和芝樹,都是最近幾年才誕生的電影節,沒有多少底蘊可言,不管是公平性,還是專業度,都尚未得到業界主流的認可。
其中芝樹會營銷,捨得花血本,這些年回回都把電影節辦得很隆重,廣受關注。
聽似輝煌,實際上含金量不高,也就流量明星才稀罕,像許聽廊就從不參加,回回婉拒邀請,這次也不例外。
許聽廊聽她如數家珍,發現了盲點:“過兩天才開的獎,你現在就知道你要拿了?”
鍾爾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得意忘形失了言,她停頓一會,弱弱地說:“提前跟主辦方通了訊息,不然我禮服不好選呀,拿獎有拿獎的穿法,要穿得高調點,沒拿獎就低調點穿嘛。”
許聽廊:“……666。”
鍾爾知道他什麼意思,急哄哄解釋說:“只是打聽了訊息,但獎不是買的,真的本來就是要發給我的。”
獎項既能提前打聽,必然也可以暗箱操作,其評選流程不嚴謹、不規範的程度可見一斑。
許聽廊心裡忽然間很不是滋味。
回想當年鍾爾才17歲,出道即巔峰摘下揚瓣最佳女配,這是很多演員窮其一生都達不到的高度,業內都以為他們會是第二對州圍和林縱橫,她本該像州圍一樣大展身手,扶搖直上,如今卻淪落到跟別人爭一個喧譁取寵的野雞獎。
他把她摟緊些,試探著問:“鍾爾,你什麼職業規劃?跟我說說看。”
“沒有職業規劃,順其自然,開心就繼續待下去,不開心了就退圈。”鍾爾倒是無所謂自己一落千丈的境遇,很坦誠地說,“我沒什麼宏遠理想,就想這輩子輕鬆快樂,比如《白首相離》就太累了,我以後不想接這樣的戲了。”
鍾爾確實沒有任何職業規劃可言,她兩度進圈都是為了許聽廊。
父親離世後她分到了極為可觀的遺產,夠當幾輩子富婆,所以大學畢業以後她根本沒有鬥志可言,對什麼工作都提不起勁,但整天吃喝玩樂,一段時間還好,時間一久,人難免頹廢,她渾渾噩噩過了一陣,琢磨著總得給自己找點事情消耗時間。
她什麼都有,就缺母愛和許聽廊。
離許聽廊近點、做他做的工作、跟他當同事,就是她的最佳選擇,她的人生也就剩下這點樂趣,她以為這樣就能經常看到他,提醒廣大觀眾狼耳夫婦這對cp的存在,最後順理成章跟他二搭,把他拿下。
但是後來這個過程著實曲折了些,許聽廊跟她撇清關係的態度非常堅決,她等了兩年多才等到姍姍來遲的《白首相離》。
許聽廊本想勸她停止得過且過,重回巔峰,見她這個態度,他也只好收起那份操心。
人各有志,有人喜歡攀登極限,自然也有人安於現狀,他總不能強求她吃苦。
*
電影節前一天,鍾爾從劇組請假離開。
下了戲她不肯直接走,磨磨蹭蹭地一個勁瞟不遠處的許聽廊。
許聽廊在跟劉導和簡欣文聊下一場戲,看似專注,不妨礙他接收到她的眼神訊號,別有深意地回視一眼。
他跟鍾爾的事情在劉導和簡欣文這裡都不算秘密,所以他特別坦誠地請示劉導:“劉導我想上個廁所。”
劉導啼笑皆非,揮揮手示意他去,並沒好氣地加了個時限:“三分鐘。”
“謝劉導。”許聽廊笑眯眯地道了謝,扭頭又對簡欣文露出個抱歉的笑意,充滿客套的禮儀,“我很快回來,你先和劉導聊著。”
劉導望著許聽廊腳步匆匆的背影,笑道:“這死皮賴臉的勁,跟小鐘越來越像了。”
說完才想起簡欣文也在旁邊,只見她咬著唇,倔強地不去看許聽廊,眼圈卻微微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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