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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的斐然戰績:“怎麼沒有,今天不是來我休息室找了我三趟嗎?”
第一次藉口說借椅子。
第二次藉口說進錯門。
第三次直接不找藉口了。
那麼忙還能找他三趟,基本上是一有空就要往他那跑。
“也一起拍戲了。”雖然不是什麼親密戲。
“我是說抱你、摸-你、親你。”鍾爾糾正。
她說得特別坦蕩,這會成功讓她抱到了,她仰面看他,兩手改探進他領口,在他脖頸處摸索,一會正手,一會反手,感受他身上的溫度。
他的體表溫度比她熱,大冬天這麼貼著很舒服。
“你不怕癢嗎?”她問。
許聽廊說:“癢啊。”
鍾爾嘻嘻一笑,並未因他說癢就有所收斂:“那你怎麼不躲。”
許聽廊反問:“那你不能不摸?”
鍾爾說:“我特別喜歡你的脖子。”
她開始變本加厲,故意撓他的癢,許聽廊把她的手從自己脖子上扯下來,輕鬆用單手轄制她兩個手腕。
鍾爾掙了兩下沒掙開,也沒再勉強,反正她已經摸過了,目標改至他嘴唇,直白地盯著看,手指勾住他領口要他把頭低下來。
許聽廊配合了,遷就她的高度,微微俯下身子。
靠得近了,許聽廊聞到她的呼吸裡有紅酒的味道,混在她身上的香氣裡,淺淡的一縷。
已經夠瘋了,還敢喝酒,喝了酒更無法無天,小方怎麼管她的。他如是腹誹著,她的臉已經距他不足兩寸距離。
在鍾爾親上來之際,許聽廊直起了腰,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開。
“幹嘛?”他眼含促狹,“明天的戲不是親臉嗎?”
“好吧,那親臉。”鍾爾爽快地說。
她當然不可能那麼老實,嘴唇只蜻蜓點水地在他側臉一碰,就調轉了方向直奔主題。
許聽廊早就料到她會來這一手,她貼上來的一瞬間,他反客為主,抱著她轉過半圈,將人抵在了牆上,有牆面做支撐,方便他盡情索取。
她口中殘存著紅酒的微酸和回甘,味覺、觸覺和嗅覺的三重疊加下,那味道變得極為馥郁,他這麼嘗著,竟然也有了一點醉意。
這是一個熱烈且漫長的吻,比起昨天在休息室的第三次接吻,這次更投入、也更純粹,外頭沒有焦急等候的劇組大軍,他們之間更沒有電影角色的加成。
此時此刻,她只是鍾爾,他也只是許聽廊。
親完他又要裝正人君子:“不是隻親臉嗎?”好像剛才的難捨難分沒有他的功勞。
“我學了接吻,當然也就會親臉了。”鍾爾振振有詞,“考得上清華的人會考不上電大嗎?”
“嗯,這麼說也有點道理。”
鍾爾對與他的親密接觸簡直著迷,沒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就急不可耐地又想湊過去。
許聽廊有話要問她,捏住她的下巴不讓親:“剛才說想抱我,摸-我,親我,都滿足你了,你還想幹嘛?”
“你老是藉著明知故問來嘲笑我。”鍾爾說。
許聽廊不承認:“我哪裡嘲笑你了?”
鍾爾是陳述的語氣:“你一直在嘲笑我。”
“跟你說兩句就是嘲笑你,多問你一句都不行。”許聽廊樂了,“合著我只能隨你來是吧?”
“我還想幹嘛,我還想睡-你。”鍾爾蠻橫無理地說,“盛悉風也睡到江開了,我怎麼不能睡-你了?”
盛悉風平日裡對許聽廊挺熱情,許聽廊也不排斥她這個人,但他不是多熱絡的性子,更何況男女有別,他不可能知道盛悉風和江開閨房裡的那點事,加上前回在視訊通話裡看到江開的模樣,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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