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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亞茲拉爾，對我來講，不僅僅只是一個稱呼，其實我就是眾人口中，所謂的死亡天使，或者說，是一個怪物。”
看著王壞的樣子，林若雪動了動嘴唇，心裡有一種受不出的感覺，是害怕，是驚訝，還是擔心或者恐懼？
都不是，
是心疼，看著王壞無奈的樣子，聽到他說，自己是一個怪物的時候，林若雪明白自己心中的感受，是心疼。
“哼，恢復能力強了不起嗎，動不動就拿刀捅自己，弄得一身血，是不是有神經病？”林若雪一邊說，一邊抽了幾張紙巾想要幫王壞把身上的血跡擦去，不過早已經凝結，擦不乾淨了。
“你等一下，我去拿塊毛巾打點水。”林若雪說著就要轉身。
王壞一把捏住了林若雪的手“你……現在知道了我的身份，嚴格來講，我甚至都算不上是一個人，你就沒有什麼想要跟我說的嗎？”
林若雪的反應讓王壞覺得有些奇怪，自己跟林若雪徹底坦白，那就是做好了以後兩人完全分開，不相往來的準備的。
“你想要我什麼反應，我管你是什麼身份，你在外面是人也好，是鬼也好，我都不管，但只要回到家裡，你就是王壞，就是我的……我的……”
林若雪想要說，就是我的老公，但是卻有些難以啟齒。
“就是你的什麼？”
“就是我的員工，你要是再拿刀捅自己，我就扣你工資。”
林若雪轉身去打了一盆水，用毛巾幫王壞擦去了身上的血跡，然後幫他拿了一件新的衣服換上。
“你是死亡天使亞茲拉爾，拿克里斯蒂娜呢，她既然知道你的身份，那她的身份肯定也不一般吧？”林若雪問道。
之前在杭城的時候，林若雪幾次遇到危險都是克里斯蒂娜幫忙解決的，當時克里斯蒂娜表現出的強悍實力，已經讓林若雪很疑惑了，一個女人，怎麼能那麼強，現在看來，恐怕是有原因的。
王壞點了點頭“嗯，其實她跟我是一類人，她還有一個名字叫派米卡爾，代表著上帝的信徒，是神與人間的使者。”
“神與人之間的使者？”聽著王壞的介紹，就像是在聽神話故事一般。
“那她也跟你一樣，擁有者特殊的能力，捅不死嗎？”林若雪猶豫了一下問道。
王壞搖了搖頭“我們每個人擁有的力量不一樣，克里斯蒂娜可以掌控火的力量，並且從火焰中汲取能量，就像之前在杭城的時候，我殺過一些人，都是她利用她的力量，將那些人的屍體，徹底毀滅的，是不是很恐怖？”
林若雪搖了搖頭，跟著王壞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她發現自己的承受能力也在不知不覺中提高了很多，換成是以前，聽到這樣的故事，或許真的會驚恐不已吧。
“那剛才克里斯蒂娜所說的協議，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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