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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壞的問題讓在場的眾人一愣，不過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問心坊規定，同門弟子間可以互相切磋比試，但不能下殺手，要不然，由執法殿進行懲治，輕則廢除丹田，逐出宗門；重則處以死刑。”青蓮道。
“沒有意外嗎？”王壞問道。
“意外？”青蓮看了一眼顧長生。
“在問心坊的歷史上，有過兩個意外，第一個是我們問心坊的創始人，問心祖師，傳聞他是一步一殺，以萬千仇敵的鮮血鑄就了問心坊的地基，成立了問心坊，且在問心坊成立之初，有不少人不服前來挑釁，最後全部被祖師爺斬殺。”顧長生道。
“還有一個呢？”王壞繼續問道。
“還有一人，在剛入問心坊的時候，因天賦出眾，頗為自負，所以得罪了內門弟子，遭到諸三位天才內門弟子陷害追殺，企圖廢掉他的丹田，結果那人以一敵三，竟然將三位內門弟子全部擊殺。”說起這人，顧長生和青蓮都微微嘆息。
“那最後呢，他怎麼樣了？”
“按照宗門規矩，擊殺三名同門弟子，本該處以死刑，但念在他事出有因，屬於自衛，所以饒了他的性命，由執法殿大長老古霄親自出面，廢除了他的修為，並將其逐出問心坊。”
“看來，只要殺了人，不管有沒有理，都不會有好下場。”王壞感嘆道。
顧長生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你想殺誰？”青蓮知道王壞問這個問題的目的。
“姚向宇。”王壞沒有隱瞞“他在問心坊為難我，想要給他弟子報仇，這些我都可以忍，但是他今天去半路截殺我，還對我身邊的人下手，重傷了張姨，差點殺了若雪，這一點我不能忍。”
“他可是長老。”青蓮道。
“那又如何？”王壞反問“長老就可以不分是非，就可以對弟子為所欲為，面對長老，弟子受了委屈，就只能忍氣吞聲，逆來順受？如果是這樣，那這問心坊的弟子，當得也未免太過憋屈，更何況，我——並不是問心坊的弟子。”
“王壞，畢竟你們現在都平安回來了，沒有太大的損失，姚向宇這邊，我不希望你太沖動。”青蓮看著王壞道。
王壞點了點頭“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晚輩別無所求，只希望我的幾位朋友在問心坊能夠有安全的保障。”
“這個你放心，到了問心坊如果還有誰敢動他們，我會讓對方付出代價。”青蓮道。
“謝謝。”王壞朝著青蓮微微欠身“晚輩告辭。”
看著王壞離開，顧長生和青蓮互相看了一眼，兩人的眼神中，情緒各異。
“你怎麼看？”青蓮問道。
顧長生苦笑一聲“問心坊已經平靜了幾百年，儘管依舊是一流勢力，但早已沒有了當年的銳氣和意志，安穩使人墮落啊，宗門內部已經滋生了不少害群之馬，是時候清理一下了，要不然只會使得宗門越來越消沉。”
“你的意思是，你支援王壞了？”青蓮有些意外。
“呵呵，談不上支援誰，玩玩唄。”顧長生笑道。
“還有一件事，我想你也看出來了，王壞身邊的那個老婦，她是張倚雲，張家家主張青山的女兒，二十多年沒出現，現在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出現，會不會有什麼問題，而且張家應該很快也會發現她，可能會來要人。”
顧長生微微一笑“順其自然吧。”
王壞從顧長生的別院離開，忽然一個小身影就出現在了王壞的身旁。
銀背黑肚，正是平頭哥。
“怎麼樣，玩得如何？”王壞問道。
“姚向宇，外門長老，實力大乘巔峰，三級神紋師，有一妻二妾，三個兒子，其中兩個在問心坊，實力為虛神境初期和中期，大兒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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