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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暗衛的訊息便傳了過來。
畫中的女子雖然還未找到,但卻搜尋到了她此前的些許蹤跡,金展便將其整理成冊,報給了李玄慈。
他拿了那冊子仔細看著,移步到案几前,展開了張白紙,提了狼毫,剛要下筆,看到趴在桌前自顧自地玩著布老虎的十六,她把那尾巴上繫了細鈴鐺的布老虎耍得虎虎生風,吵死個人了。
李玄慈看著兩手拿著布老虎打架的十六,眉毛挑了下,然後叫貓逗狗一樣喚道:“過來。”
十六玩得高興,不願理他,裝作沒聽見的樣子趴得更低了些,手上的老虎也低調起來,不再那麼威風地打來打去。
“不過來就把東西都扔了。”李玄慈卻有辦法治她。
十六一下蹦得老高,啪地倒在桌上,用身體將那堆吃的玩的圈了起來,母雞護崽一樣,眼睛有幾分雞賊地悄悄回頭看著他,似乎是在掂量說的真假。
李玄慈還是那副不鹹不淡的樣子,十六見了便曉得沒指望,嘴撅得老高,將將夠掛個油瓶,這才放下那桌寶貝,挪了過來。
“磨墨。”他吩咐道。
可十六不懂什麼是磨墨,只呆呆站在那,嘴還撅著,又傻又可笑。
李玄慈伸手便捉住了她那鴨子嘴巴,勁雖不大,卻讓十六一下子鼓了滿包的眼淚,星星閃在她眼睛裡,十分可憐又可愛。
這次變故,倒讓十六多生了許多沒來由的嬌氣,被抓了手也哭,兇幾句也哭,吃不好也哭,玩不夠也哭,連捏了把鴨子嘴巴,也要哭。
李玄慈手裡留著勁的,知道這人是撒嬌耍賴,看著眼眶裡含著的圓滾滾的淚,倒生起些施虐之慾來。
像是兔子在掌心豎了耳朵,甚至能感覺到薄薄的長耳朵上血液流過的震顫,一折便彎,脆弱得很,卻因此愈發起了心思,想將那可憐的耳朵揉捏把玩。
他眸色變得幽深,說起些此刻的十六聽不懂的話來:“再犯蠢,我便用別的法子了。”
十六此刻笨得很,但昨夜他做了什麼事總還是記得些許的,加上趨利避害是天性,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嘴也不弔油瓶了,巴巴看著他,聽話又乖巧。
李玄慈這才鬆了手,牽住她一隻手握著墨錠搖了一圈,十六就知道該如何弄了,有樣學樣地磨了起來。
他先細細看了一遍蒐羅來的近日裡的州府異事,有一兩個瘋癲的,也多是事出有因,未發現與十六一樣心智突然如同稚子的情況。
想要排查其他異況,但畢竟地界這樣大,瑣事繁多,沒有個方向的話,實在難以理清。
於是又拿起暗衛報上來的線索,倒是查到了些類似的蹤跡。
這邊的問題倒不是線索太少,而是太多,畢竟時間太短,尚不確定是否都是他要找的那個女子,只將疑似的都報了上來。
他提筆,先將周邊的地形畫了個大概,又按照時間順序將行蹤一個個點上去。
還沒畫完,就覺得有毛茸茸的東西滾了過來,低頭一看,正是十六便湊了個圓腦袋進他身邊,看著那副畫。
她抬起頭來看李玄慈,頗為記吃不記打,方才還給他嚇唬住了,現在就又笑嘻嘻地說:“小魚,哥哥給十六畫小魚,十六要吃。”
十六眼睛亮亮的,跟黑葡萄一樣,裡面有純粹的笑意和快活,只等著她的厲害哥哥給她從紙上變條魚出來。
李玄慈看著她那雙眼睛,莫名地沉默了一瞬,然後才若無其事地移開眼神,望向她說的“畫了小魚”的紙。
這散亂又無序的標記,在她的無心之語下,竟漸漸被他看出些門道。
他抓起冊子,將這些散亂的行蹤出現的先後順序理順一番,便找出了關鍵。
果然,這人走了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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