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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卻又立刻閉上了嘴,最後只憋出一句:“這事不歸我管,你去問王爺吧,反正你有地方住的。”
十六皺了眉,這是要讓她從老虎爪子下面刨錢啊,明明家大業大一個王府,怎地就這樣小氣。
可她瞧了眼金展臉上欲言又止的表情,突然福至心靈。
不會是要她繼續與李玄慈睡一間吧?
她可不要。
雖然如今他們行了苟且之事,可十六腰痠背痛,又做了一天的車,連屁股都坐麻了,只想在床上放肆打滾,半點沒有興趣立刻行什麼苟且之事。
十六猶豫了下,還是從自己懷裡的犄角旮旯掏了個布袋子出來,從裡面小心數出點碎銀子,極為寶貝地放到了櫃檯上,給自己換了間單間。
金展面色有些複雜地看著一臉肉痛的十六,心中暗歎,這斷袖之癖,果然是難測得很,昨日還同床共枕,今日便要分席了。
十六卻不記得自己失智時一直是與李玄慈同房,只當同房便要“同房”,因此想多歇些時日,才出血換了單間。
她拿到鑰匙,高高興興地上了樓,留下一個滿面哀嘆的為自家王爺嘆氣,和一個樂開了花的為自家師妹心中叫好。
十六倒是開心了,可憐金展還要硬著頭皮上去回報,他推門進了二樓最裡的大間,果然李玄慈面上依然冷淡,卻浮了點不耐。
“她又在磨蹭什麼?”
他修長的指尖在白釉瓷杯口上來回划著,力道放得輕,眉眼間卻似暗暗積了山靄的雲雨,讓人心頭墜墜。
金展低著頭,給自己暗暗鼓了把勁,才說道:“十六道長他,他要了間單間。”
若說此前只是積了些陰雲,此刻便沉沉蓄了雨。
金展試圖挽救一把,小聲說道:“說不定是道門的講究,十六道長暫時乏了”
他沒說完的話在李玄慈如三九天裡的冰稜一樣的眼神裡收了聲,十分有眼色地當起了一根立柱。
“隨她。”李玄慈最後卻只撂下冷淡的兩個字,便讓金展退下了。
金展出了門,直到過了轉角,憋了半天的氣才敢大口喘了出來,卻被等在一旁的何衝看戲看了個正著。
“木頭,你可知你們王爺為何衝你翻臉?”
何衝在師父門下,也是除了十六之外年紀最小的,出門在外他要掌事,便多了些沉穩,可現在卻原形畢露在,交叉著手臂頗有些戲謔地用氣聲問起金展來。
金展閉著嘴,就差要跟旁邊的柱子比忠心寡言了。
何衝卻歪了一邊唇角,繼續用氣聲說道:“我們道門雙修,那也是有采有補的,你說十六乏了,可知男子腎水有虧,才會空乏,他倆若真是,咳咳,斷袖,豈不是暗示你們王爺甘居人”
那個“下”字還沒出口,便被如同死了老婆的鰥夫臉的金展捂了口鼻,便是這樣,何衝也悶聲笑得厲害,金展一臉視死如歸地將他拖走,絲毫不敢放。
這夜過得倒算意外的安寧。
十六倦了,連夜宵都沒要,稍稍洗漱便裹了被子矇頭大睡。
她錢不夠,因此只要了三樓的小房間,這是頂樓,又朝西,白日曬的餘熱還沒有散盡,她卻也睡得熟得很,被子裡的臉紅彤彤的。
只是越到後半夜,這汗出得便越厲害了,十六不覺做起夢來。
夢裡她似乎背對著地,面朝著天,卻晃晃悠悠怎麼也無法起身,越是掙扎,越覺得沉重。
蹬了半天手腳,才發現自己竟然腿短手短,還都成了青色的,她腦袋扭來扭去,這才發現自己竟變成了只烏龜,還是隻翻不過身來的烏龜!
十六又試圖來了個鷂子翻身,卻只是可笑地讓殼晃盪了幾下,只能老老實實地當一隻被曝曬的烏龜。
正當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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