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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賭服輸。”
“現在,你是我的了。”
他舔去唇上的溼液,啞著嗓子說道。
十六還浸在剛剛的高潮中,像是被雨水打溼翅膀的蝴蝶,只能無助地跌落在泥濘裡,越是掙扎,越是狼狽。
她的脖頸揚起,眼睛被沉進暗流的情慾中,無法聚焦,也沒有了光。
在她短暫而簡單的人生中,並沒有這樣肆意地感受過身體的失控。
她幾乎不可抗拒地發現下身在不斷吐出灼熱的液體,堆積在穴口,又迅速地冷卻,最後凝成一片冰涼,與身體裡尚未熄滅的熱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種對比在她細碎的喘息中被放大,好像喝了甜米酒,後勁深沉,愈發洶湧。
這讓她完全錯過了李玄慈的那句宣告,等十六終於從高潮的餘韻裡清醒了一些,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事情似乎正在往瘋狂的方向發展。
奇怪的是,她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或許有些害怕,害怕這種陌生又洶湧的失控,但刻骨刺心的快感也是真的。
身子都變得輕飄飄的,好像被雲託了起來,浮上天際,渾身上下連一根骨頭都沒有,全化開了,隨著皮肉晃來蕩去,暈開隱秘的饜足。
“這就是苟且之事嗎?”她有些懵地自言自語。
這話卻被李玄慈一字不漏地聽見了,他心中有些想發笑,卻還是伸手攬住她的腰,將人撈了起來,在她頸上狠狠咬了一口。
“真是個煞風景的古板道士。”他埋首於細嫩的肩上,用牙齒搓磨著十六的鎖骨,笑著斥了一句。
然後沒再多給她喘息的機會,那剛剛讓她高潮的舌頭,便危險地在赤裸的肌膚上游走起來。
她的乳尖已經很硬了,淺淺隆起的白乳,像初初綻放的荷瓣,偶然間落了顆蓮子上去,可愛又可憐。
然而他的唇舌沒有絲毫仁慈,就這樣色情又貪婪地從細膩的肌膚上劃過,流下光亮的水痕,每吻過一寸地方,便有慾望的藤蔓順著毛孔纏進血管裡。
那紋淺乳,就這樣落入掌控之中。
他的舌頭劃過乳肉邊緣,刻意避開了奶尖,順著隆起的痕跡,以舌尖為尺,丈量著荷瓣一樣的乳團。
他的唇舌,成了掀起波瀾的禍首,如指尖劃過水面,舌尖從軟腴的乳肉上點過,每劃過一寸,便在上面留下一寸輕淺的凹痕。
那麼柔,那麼軟,看
νΡο①⒏℃οM上去毫無抵抗力,彷彿只要輕輕一抿,就真的會像細豆腐一樣碾落成泥。
這樣脆弱,卻反而更加催生人潛在的施虐欲,李玄慈沿著白乳下緣的曲線舔了下去,用舌尖做支點,掂起乳肉來。
他的舌根用力,將那可憐的、輕淺的乳團在舌尖上玩弄,蕩起一陣陣細膩又醉人的雪浪。
十六輕輕地喘起來,她應該推開這折磨人的狗東西的,可是身體裡不知饜足的灼浪又颳了起來,在她的骨縫裡搓磨。
她被吊在半空,上不去,下不來,理智正在一點點崩潰。
十六昏昏沉沉,幾乎被本能主導,在撩撥中生出些委屈。
明明應該不願意的,可是為何這樣舒服,舒服中又難受得很,想要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要什麼。
那點子委屈在他唇舌的玩弄下,越釀越濃,幾乎要衝上頭去,十六赤紅了眼睛,下意識地伸手抓了他鬆散的鬢髮,狠狠揪了一把。
李玄慈吃痛,從那膩人的乳浪裡短暫地抬起頭來,眼裡滿是不滿足的慾望,像獸的瞳孔,在盯著獵物。
十六嚇了一跳,一時不知如何反應,然而終究敵不過身下快要含不住的溼潤,用極小的聲音,結結巴巴地說:“我們是要行苟且之事嗎?”
李玄慈挑了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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