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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護體,要是被裹進這種事裡,多少會沾得一身腥。
李玄慈沒說話,只在衣袖的遮掩下捏了捏她的手指,這是二人無聲的默契。
叄皇子還是梗著脖子沒有說話,李玄慈看了眼他那模樣,說道:“你籌謀的,無非是那幾樣,兵,你還算插得上手。名,你向來沒有多少,不過老大老二倒了,你沒有也該有了。說吧,弄這麼一出,為的是權,還是錢?”
他直抓要害,噎得叄皇子大眼瞪小眼,半天才說:“那妖女,給我弄來了一個小童,說是小童,不過成人一臂高,談吐頗為不俗,掐算無有不準,行走儀質頗為殊異,特別是那身青衣,輕細如霧,傳說中佛仙之衣也不過六銖,那童子著的竟是五銖服,我便有幾分信了。”
“他說他本體為一古銅錢,埋了數百年,得了靈氣點化,因此幻化出形,可惜尚不壯大,本體亦仍困於原處,望借我之力,廣聚人氣精血,早日修成正果,作為回報,他願助我以無限銀錢。這地兒,本來是挖來給他用的。”
“結果用你自己身上了。”李玄慈嗤了一聲,十六卻來了精神,小聲說道:“這不是咱們之前賭場碰到的……”話沒說完,卻被李玄慈摁了下去。
“還有呢,老叄,不止這些吧。”
“上面蹲了個和你一模一樣的大活人,你不會一無所知吧。”
“我是真不知道他們從哪弄來這麼一人,活脫脫和我一樣,我也只遠遠見過一面,後來就都是旁人來給我送飯食,也不知是不是聾啞的,從不和我說一句話,我都許久沒聽過人聲了,就給我放一碗血,時間長了,我這手上都沒塊好肉了。”
叄皇子伸出手來,單薄的白衣下,果然手臂上是一道道入骨的深痕,有的已經痊癒,只剩下淡色的疤。
見李玄慈仍舊不語,叄皇子似是有些急了,喊道:“老四,你審犯人呢,就算有什麼,也,咳咳,出去了再說啊。”說完,叄皇子便脫力滑落倒地。
李玄慈這才給何衝點了下頭,這是道家的陣法,他來破,最為合適。
何衝依著雷法立獄的破解之法,畫符施咒,眼前這巨大的鐵線牢籠,開始閃現幽藍色的火焰,然而雖然鐵牢搖搖欲墜,卻始終沒有徹底倒下。
何衝顯然覺得有些棘手,看來這設陣之人道行著實不淺,正當此時,李玄慈添了最後一把火,將劍身往指腹一抹,鮮血覆劍,直刺何衝的符上,終於將鐵籠給催倒了。
本就脫力的叄皇子,被破銅爛鐵砸了滿身,徹底歇了,連吵嚷聲都沒了,李玄慈吩咐金展將人帶上去,接著對十六說:“走,去找你師父吧。”
十六一直掛心著這事,本來還擔心李玄慈會不讓她去,可李玄慈顯然是知道她的德性的,根本沒費口舌勸她。
金展抬著叄皇子過的時候,十六經不住皺了下鼻子,何衝見了,笑了她一句,“他在這地窖這麼長時間,這味兒可是夠大的,如今你是狗鼻子,可不逮著你一人燻啊。”
十六卻想得開,笑著回道:“狗鼻子就狗鼻子,狗鼻子多靈啊,如今我是睜眼瞎,祖師爺爺總得開眼補我點別的吧,不止他,還有師兄你,我一聞就知道,你昨晚一定沒洗腳。”
被揭了老底的何衝惱羞成怒,手抬了起來卻被李玄慈不鹹不淡的眼神逼了回去,只能邊小聲找補著,“小兔崽子,看我之後不收拾你”,邊第一個掉頭往外走。
有閻王爺當靠山的十六,絲毫不擔心被收拾,肥著膽子催促著李玄慈帶她找師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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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妖怪原型取自唐穀神子《博異志.岑文字》,上清童子為古錢之隱名。唐貞觀中,岑文字在山亭避暑,午寐初醒,有叩門者,藥豎報雲:\上清童子元寶,特此參奉\。文字性素慕道教,束帶命入,乃二十以下道士,談論至日暮而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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