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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耳朵旁哄道:“別亂動。”
十六自從看不見了,反而更加在意外界的變化,什麼都想知道一二,才更有安全感。
李玄慈曉得她這心思,一路仔細同她說起見著的景象。
十六聽到些車馬金鳴之聲,剛緊張起來,李玄慈便立馬察覺,解釋道:“此處北面是後軍都督府,此時剛到輪調之時,並非府內。”
見十六鼻子動了動,又說道:“王府內院一圈的樹,沒有一棵比人高的,全被人砍了,看來是防著人從高處窺伺。”
早就在附近蹲點打探過的金展,幾次想要張口回答,卻都被自家主子搶了先,便閉口做起了彌勒佛,盡職盡責地點頭附和。
和十六說完這些,李玄慈的眼神變得更為幽深了些,“欲蓋彌彰,老叄原來只是愛裝蠢貨,如今倒真像個蠢貨了。”
那些樹怕都是新鮮砍的,哪怕連根都給刨了,被翻新的土壤痕跡、突兀的空處,全都是破綻。
叄皇子究竟為何顧忌成這樣,閉門謝客就罷了,連內院都如此防著人窺伺,甚至顧不上會留下如此拙劣的痕跡。
他倆的話一字不差地落進前面唐元的耳朵裡,唐元望了望內院,方瞳如點漆,只是愈發加快了腳步,幾個起落之間,就已接近內院最高一處殿宇的屋簷。
可卻不知為何突然慢了下來,在後面的何衝一個收不住要踩著瓦片飛身而入,卻被唐元拎著後領子給拽了回來。
“怎麼了師父?”猛地被一爪子提溜了的何衝差點沒給收緊的領子掐死。
“回去領罰,將發符科儀都再默上百遍。”唐元並未提高聲量,話中卻有森森之意,“十六的招子不好使,你的難道也交代了出去?”
這話說得重,何衝被颳了層臉皮,強打起精神觀探四周,頂著師父背後的目光更加頭皮發麻,腦中轉得飛快,卻始終不得其法。
十六在身後也暗暗為師兄著急,無奈師父訓弟子,天經地義,她如今自身難保,哪還能做泥菩薩渡得了人,於是只能隨意說些閒篇,為自家師兄爭取些時間。
十六鼻子動了動,隨口扯開話,“這院子裡味道真是難聞。”
方才進府時聞到的那種混著辛辣的澀味兒又刺了上來,已不算明顯,只是隱隱落在了陰暗處,但有風攪動時,就會稍稍帶起一些,尋常怕是注意不到,可像十六這樣眼睛盲了的,鼻子便會格外靈敏。
這句無心之語卻叫何衝聽進耳朵裡,他看了眼遠處被砍得七零八落的殘根,又眺了眼四周,耳旁潛進一點遠處月光下暗暗流湧的水聲。
“紫薇諱!”
“有人在此施陣!”
這下十六也來了興致,好傢伙,怎麼還在這皇親國戚的金窩窩裡撞上自家老本行了,連忙問道:“如何看出來的?”
何衝抹了把汗,若不是師父臨了掐了把他的領子,自己當真要和個愣頭青一樣衝進去了。
此時再審視四周,只覺得一股森然之氣直衝頭頂,和進了山窟窿往脖子裡淌黑水一樣邪得發慌。
“這個陣,不畫符,不插旗,不布法器,無一處顯形,所以我才大意了。”何衝有些懊惱地說。
“那如何佈陣?”十六奇道,“紫薇諱總得寫張符、畫個符頭吧。”
何衝點點頭,解釋道:“紫薇諱符頭為‘聻’,然後這陣就奇在它的符頭不是畫在紙上,而是因勢利導,從地上長出來的。”
“這府西邊是川,是為水。”
“北邊是後軍都督府,內城裡守衛的車與換防、出京交接,常會在此暫留,是為車。”
“這新鮮被砍了的樹,正應著利斧之意,是為斤。”
“拿著京城做局,膽子可夠硬。”十六不禁嘆一句這位同行藝高人膽大,接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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