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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無聲地笑了下,他並非要以純陽之力破陣,自從知道這陣的啟法之後,他就知道,靠力量是破不了陣的。
但死可以。
無論何等了不得的陣,總要齊全,才能奏效,龍脈、萬人、他與十六,俱是陣腳,缺一不可。
他如今動不了龍脈,救不了萬人,可他與十六之間,他總是能最後再護她一次的。
只要他死了,這陣,自然就破了。
他自由自在、唯吾獨尊地活了這麼多年,臨了才明白,舍了自己,保了那個人,原來不是件蠢事。
十六臉上滿是淚痕,她什麼都做不了,白骨束縛之下,她甚至連李玄慈都觸碰不到,絕望之下,只能朝唐元哀求:“師父,救救他,別讓他死,別讓他一個人死!”
此時,唐元眼中閃過殊色,面上浮現出焦急,腦中回想起之前與李玄慈的秘密交談。
前夜。
唐元立在中庭,手指不時撫過胸口露出來的小小金蛇,只有在這種無人之時,他才會放肆眼中流落出悔恨寂寞。
可他未獨立此地多久,身邊就無聲無息多了個影子。
唐元未轉身,開口問道:“十六睡了?“
問也是白問,自從十六眼睛瞧不見,李玄慈幾乎寸步不離,若非她歇下了,怎麼會獨自出來。
但李玄慈要說的卻不是此事。
“第一次進京前,我們當時住進了你的京郊小院,看著許久無人住了,那裡是你的舊居所?有多少人知道?”
唐元看了他一眼,不知為何突然有此問,不過還是回答:“那地方是我少年剛下山歷練時置辦下的,開始用得勤,後來……後來就去得少了,知道的人不多,何沖和十六也是這次臨下山前,我才告訴他們,萬一之時可以一用。”
“那地方可是你和你那阿青的舊地?”李玄慈言辭犀利,從唐元方才那一句停頓,就猜出端倪。
唐元默了一瞬,才大大方方承認:“是,我第一次將她救回,就是在那養傷的。”
“怪不得。”李玄慈說了句,接著道:“我去之時,房中的桌上被人寫了字,又蒙了灰,應是許久之前寫下的,被我擦去了。”
“如今看來,大概是你那阿青不知何年何月寫給你的了。”
唐元終於神色激動起來,切切看著他,等他下一句話。
“那上面寫了六個字,君不負,皆可活。”
唐元臉上神色變幻,悽愴、悲痛、悔意交織,幾難掩飾,一遍遍念著“君不負”幾個字。
但李玄慈的心思,卻在後面叄個字上,他待唐元的情緒平復了一些,才繼續說。
“阿青化名鉤星,介入此事甚深,所知必然不少,她留下這句話給你,又以心頭血喂毒,來驗你真心,其中必然有所安排。”
但唐元仔細回憶,卻依然未發現能窺探真相的線索,二人只好暫時按下不表,隨機應變,待之後再細細追查。
也因此,在京城大動後,李玄慈並未避讓而是帶著十六一路尋來,也是希望能早點找到端倪,解出阿青留下的那句話。
可到了如今這樣的搏命時刻,唐元卻仍然想不到究竟活路在哪,瞧著被力量反噬衝擊到快要爆體而亡的李玄慈,和滿面淚水苦苦哀求的十六,唐元心中如焚,不斷在心裡喚著,阿青,阿青。
大概是心中所念感召,盤踞在他胸中的金蛇從領口鑽了出來,一雙細瞳看著唐元,他靈光一現,悽然笑了下,接著伸出手在胸上盡力一點,逼出一口心頭血,正好淋在金蛇的尾巴上。
金蛇得了他的心頭血,披了一身赤,接著在那片赤色下化作一隻金簪,簪身處分開,露出一張紙條,寫著“忍辱負重,換日偷天,坐以待斃,絕處逢生。”
待唐元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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