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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分明問斬的詔書已下,卻在最後一刻改了入寺修行。
她入紫譚寺的那一日,城中喪鐘響了整整十三聲,響徹四方。
她踏入紫譚寺跪在佛像下的時候,他飲了毒一個人死在東宮。
左雲裳猛地攥緊了薄被,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那十三聲鐘聲猶在耳側,左雲裳眨動著雙眼,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滿臉淚水。
一方錦帕猛地甩在了她的臉上,“別哭了,醜死了。”
左雲裳按著錦帕回過神來,她顧不得擦臉上的淚水,猛地站起身來左顧右盼,滿腹驚濤駭浪,她這是又活過來了?
日光熱辣辣的撒在身上,滿目都是漫無邊際的黃沙,她踩著軟綿綿的沙子衝著坐在一旁的少年走了兩步,卻又躊躇起來,不敢再往前一步,生怕眼前的一切不過都是自己的妄想。
那少年唇紅齒白,五官精緻,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只是可惜一雙杏眼充滿陰霾,眉眼間難掩病色。
見她盯著自己,他惡狠狠的反瞪了她一眼,“看什麼看,醜鬼。”
左雲裳走到他身前,彎下身捏住他的臉,還閃著淚光的眼彎成一泓月牙,“我看你長得漂亮呀,小郎君。”
他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大約是還從未見過這樣生猛的女子,整個耳朵迅速染上嫣紅,怒斥一聲,“不知羞恥!不成體統!”
左雲裳聽著這熟悉的罵聲,不怒反笑,她在東宮住了八年,便捱了他八年的罵,早已經練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神技。眼見著他似乎越發生氣了,她便見好就收放過他,轉身去牽一旁的馬。
“小郎君不喜歡,我便不說了。”
她伸手摸著黑馬的耳朵,黑馬親暱的側頭在她手心蹭了蹭,這匹馬叫託亞是西域小國進貢的寶馬,價值千金。
她十二歲的時候見兄長可以騎馬入林打獵,她眼饞的緊便整日纏著父親也要學騎術。父親一向拿她沒辦法,便也依了她,舅舅特意尋來託亞送予她。她騎術日益精進,膽子也越發大了起來。
十三歲那年,她偶然間看見兄長與多位叔叔伯伯一同騎馬出了城,便以為他們又要上山打獵,特意甩開家僕,騎著託亞也偷偷跟了上去。
誰知道,他們並未上山卻進了沙漠。不知天高地厚的世家小姐跟著一頭衝進了沙漠,漫無邊際的黃沙裡她迷了路。
左雲裳在沙漠裡無頭蒼蠅似的亂撞,或許是上天註定,居然讓她撿到了那位大齊最尊貴的少年。
葉裕衣慢吞吞的從地上爬起來,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你剛剛不是說自己騎馬累了要休息一會兒嗎?現在休息夠了,要走了?”
他心下有些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緊張,自他三天前被賊人追著入了這片沙漠,三天的時間裡護衛他的侍衛都死傷殆盡,他能活到現在多虧昨日最後一名侍衛用命拖住了賊人。
他走了一整天都沒能走出這片沙漠,也沒有遇到一個人。
就在他以為自己遲早會渴死或者被賊人殺死時,眼前的少女如奇蹟般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她或許便是他最後的希望了。
左雲裳牽著韁繩側過身對他一笑,十三歲的小姑娘眉眼尚且帶著稚氣,卻已經能窺出幾分美人的風致。
什麼休息一會兒不過是藉口,當年她見葉裕衣生的好看,便纏著非要他跟自己走。雖然走到半路葉裕衣就昏了過去,讓她悔不當初,但她還是遵守諾言沒有扔下他,帶著他亂轉了兩天後還真讓她走出了沙漠。
重來一次,她跟當年一樣選擇邀請他跟自己走,“小郎君,你孤身一個人又沒有帶糧食,不如跟我一起走吧。”
葉裕衣神色冷淡,眼底卻藏著一點期待,“你能帶我出沙漠嗎?”
日後那個陰鬱深沉的太子殿下此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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