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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姐面對薛寸竟會膽子小了起來。
薛寸苦惱的皺起眉頭,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這麼俊俏一張臉,不該啊?
左雲裳看他一眼就難免想起他倒在血泊中悽慘的死狀還有那雙赤紅翻滾著恨意的眼,一時頭皮發麻,喉頭滾動泛起一股噁心。
她上一世沒做什麼好事,但的確是第一次見到那麼有衝擊力的死亡方式。
在他死在她面前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吃不下什麼東西,尤其難以下嚥肉食。
她臉色蒼白,“我想起有些事,先回去了。改日再來探望殿下。”
她捂著嘴強忍著翻湧地噁心與驚懼,慌不擇路地往後跑去,跑過轉角便迎面撞上了幾個小宮女,她一時躲閃不及,小宮女驚慌失措的打翻了手中捧著的瓷瓶。
青色的瓷瓶碎裂,瓶中的蘭花歪七扭八的落在地上,純白的花瓣粘在她的衣角傳來一陣清幽的香氣。
靈玉連忙上前扶起她,斥責一旁的小宮女,“你走路也不看著一點,瓷瓶怎麼這麼容易脫手。若是砸著左小姐了怎麼辦?”
幾個小宮女眼中含著淚,嚇得瑟瑟發抖,齊齊跪了下去。
左雲裳從地上慢吞吞的爬起來,她摘下袖子上沾著的花瓣放在鼻端聞了聞,露出一個笑容,“很香呢,這是蘭花嗎?純白的蘭花我還未見過呢。真好看啊。快起來吧,我沒事的。本也怪我,方才是我亂跑嚇著了你們。”
捧著瓷瓶的那個小宮女轉悲為喜,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了一眼左雲裳。
“回左小姐的話,這是江州巡撫今日剛送上來的貢品,說是隻得了四五株。咱們東宮分到了三株呢。”
左雲裳捏著手中的潔白花瓣一怔。
靈玉以為左雲裳是心疼蘭花,寬慰她道:“左小姐無事就好,這可是多少株花草都換不回來的。若左小姐喜歡,等會兒讓他們送一株去雍雲殿。”
左雲裳搖了搖頭,“不必了。”
“誒?”懷夢阻攔不及,眼睜睜的看著左雲裳就這麼匆匆跑了。
薛寸看著小姑娘妃色的長裙逶迤消失,面上露出苦笑,“我倒是第一次見到穿著宮裝能跑的這般快的姑娘。”
他問一旁的武安,“左小姐待太子也如此畏懼嗎?”
武安搖了搖頭。
豈止是不畏懼,他從未見過對待太子那般大膽的人。
懷夢嘆氣道:“早跟您講了不要嚇唬左小姐,您看,現在人都讓您給嚇跑了。”
薛寸自覺十分冤枉和沒有道理。
左小姐連太子都不怕,他難道還能比太子更嚇人嗎?
剛合上門,薛寸一回頭就對上了太子殿下幽幽的目光。
他被看得有些發毛,抬起扇子擋了半張臉,“玉郎何故如此殷切的看著我?”
那人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五指修長乾淨,“把腰牌給我。”
“腰牌?”薛寸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沒了腰牌我怎麼入東宮?”
東宮自太子昏迷後便謝絕訪客進入,以往東宮中住著的陪讀與臣僚也一併歸家。
他之所以不同是因為太子很早就賜給了他一枚虎頭腰牌,有了這枚腰牌,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他都可以在東宮暢行無阻。
這腰牌他拿了十來年,沒想到竟也有要交出去的一日。
葉裕衣眼底黑沉沉的,“給我。”
薛寸遲疑的從胸口中掏出腰牌放在葉裕衣手中,他不甘心的提醒他,“殿下,這兩日寧氏一定會有所動作。你孤身一人在東宮,這太危險了。腰牌收走後若是你有個什麼閃失我恐怕很難及時入宮。”
葉裕衣將腰牌扣在手心,他神色平靜的近乎於漠然,“若他們有心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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