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馬甲後我成神了[電競]_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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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究差點笑出聲來,憋笑憋的身子都在抖。
小哥哥每次說他矯情的時候,明明就傲嬌的讓人想團巴團巴塞懷裡揉,可愛的周邊都冒起了泡泡,偏偏他自己還不知道。
餘究樂的不行,又怕被人發現自己在笑,輕咳了一聲小心地在他手心撓了個癢,然後抽出來,轉手將六六耳機扯下。
六六立馬瞪著眼睛看他,“幹嘛啊你,狗糧必須吃是嗎??”
“滾蛋!”餘究輕踢了一下他凳子,抬眼看了看四周。賀晚說完那句矯情之後就不看他,戴好耳機欲蓋彌彰地弄滑鼠,於是餘究便笑道:“拿個金獎回去。”
六六是真心不想理這個人,賈成卻歪過頭,挑了下眉,“怎麼個意思?”
餘究:“聘禮。”
六六一怔,視線落到賀晚身上,轉臉啐道:“你他媽要點臉吧,聘禮還要晚哥跟你一起掙的可還行?!”
餘究笑:“那改成嫁妝?”
王六六很想說嫁妝也沒有要另一半跟你一起掙的道理,但是翻了個白眼也就隨他,轉手捏了下手腕,“閉嘴吧你,就你有嘴一天到晚叭叭叭。”
話雖這樣說,可無論是為了退役歸來的SUN前隊長,還是為了帶傷上陣的SUN現隊長,亦或者是為了自己、為了粉絲、為了每一個對他們抱有期望的人。
他們都必須用盡全力去打這一場比賽,不論結果。
·
後臺休息室內,謝天雙手交握抵住下巴,白皙的手指都被握出了痕跡,紅白交錯。
汪叢明轉移他注意力,“你說他們剛剛嘀嘀咕咕地在說啥?”
謝天一怔,不自覺地看著螢幕說:“隊長肯定又在撩晚哥;晚哥嘴上會說隊長,但是隊長說什麼,他都會順著他,而且是隊長明明說了一個意思,晚哥要往下面順出一個延伸,非把隊長反撩到忍不住的那種。”
“六六哥要麼在嚎又被塞了一口狗糧,要麼就戴上耳機選擇性忽略。”謝天擰開了一瓶礦泉水,“可是忽略也不行,隊長肯定會讓六六哥見證他跟晚哥多恩愛。”
說到這一句話的時候,汪叢明甚至想堵住他嘴巴,“誒誒誒寶貝,你未成年!”
“快了。”謝天嘟囔著辯解,“月底就我生日了。”
老汪一噎,低低地嘆了一口氣,便聽見謝天繼續道:“賈成哥全程看戲,隊長不喊他他是不會參與的。”
提到賈成,夏祖突然開口:“你知道他打了多久了嗎?”
“四年?賽前採錄成哥說了。”
夏祖搖頭:“不止。”
“打職業四年,之前在別隊打了一年;那邊倒了,到SUN待了三年,但其實在那之前,他一直打地下。”
換了很多地方,一次次和不同的人組建新戰隊,又一次次看著因為各種原因,戰隊運營不下去,再度解散。
老夏單手拿著一根菸無意識地在沙發上敲著,“他看戲看習慣了。”
人間事無常,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些什麼。誰也不知道此時身邊坐著的隊友,明年會不會在別的戰隊遇見。
所以賀晚退役、SUN瀕臨解散的時候,他是唯一一個留下來的。
反正無論下一個隊友是誰,他總能打下去的。夏祖那時這樣以為著。
但其實很多事也不像眼睛看到的那樣。
……
比賽結束,國歌響起的那一刻,汪叢明一聲大叫就跳到了沙發上。
老夏瞥見螢幕上四個青年如釋重負的笑容的時候,想起來前段時間他問賈成的一句話:“挖你的人那麼多,當初為什麼沒走。”
為什麼要在一個可能起不來的戰隊消磨青春。
賈成當時完全懵了懵,隔了很久才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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