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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杭聽完全程,什麼也沒說,只是一腳踹歪了旁邊的一張條椅,把臉埋在了掌心中,發力揉搓起來。

南舟帶回的訊息,只代表著一件事:

東西兩岸,都出事了。

因為他的猜忌,他剛剛失去了一位朋友。

班杭不想再失去了。

他啞著嗓子,輕聲詢問南舟:我們就這樣看著他們,不能救?

南舟和江舫都沒有答他。

話說出口,班杭自己也覺得荒謬,自己埋下頭去,不再多言。

他雖然莽撞,但早已不是剛剛進入遊戲的那個愣頭青。

誰也不知道觸犯規則會有什麼後果,會不會讓對面的隊友更加陷入難解的絕境。

可如果真的什麼都不做

他的耳畔又響起了下墜的風聲。

宋海凝實在不願意讓這樣的抑鬱擴散開來,便主動嘗試尋找話題:老大,你說,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真的要等著那個惡魔一個個把我們殺死?就像殺死偲偲那樣

江舫接過話來:很奇怪。

宋海凝:是,我們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那個惡魔究竟是什麼目的

基思牧師做事細緻,把所有的痕跡都掩蓋得太過完美。

即使在焚燬的紙灰裡,宋海凝都沒能找到一絲半點的線索。

明明這次的副本,劇情比以往任何都簡單,核心的矛盾點也是換任何人來,都能輕易抓得住的。

兩岸的主要NPC在談一場戀愛,但因為一方沉痾纏身,他們的感情又明顯不為當下的世界所容,他們只好各自尋求解決之道。

線索清晰,劇情明確,但他們偏偏就是有一種無從下手、無處著力的侷促感。

江舫卻打斷了宋海凝的話:我說的奇怪是,華偲偲為什麼現在才死。

這話說得讓班杭微微打了個哆嗦。

但他冷靜下來後,也沒有覺出什麼不滿。

他們跟著江舫,不是因為江舫看上去永遠和煦的笑容,而是因為在任何時候,他都能足夠冷冽地處理一切突發事變。

而他提出的質疑,也的確有理。

華偲偲被無聲無息地擄走了十幾個小時,難道他還能在懸崖邊掛上十幾個小時嗎?

他們事先勘察過東岸的地形。

懸崖邊無花無草無木,除了靠自己的一雙手,行將墜崖的人根本是無所憑依的。

如果說華偲偲在那兒掛了十幾個小時等人來救,簡直是荒謬中的荒謬。

宋海凝推測:惡魔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關哥和走近的時候,把偲偲放在崖邊,關哥和阿杭因為懷疑未必會去,等偲偲力竭墜崖後,他們才會知道

電影裡的惡魔不都是這樣嗎,為了佔據一具軀殼,不惜任何手段地搞事情,製造恐怖事件,毫不手軟地抓住每一絲心靈空隙。

隨著推測的深入,她越發擔憂起關俊良和班杭來。

這兩人都親眼見證了朋友的墜亡,心理都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會不會被惡魔鎖定為下一個目標呢

江舫不置可否,轉而問南舟:你怎麼想?

南舟把手搭在關俊良的手腕上:如果是那樣的話,它真的很無聊。

還深陷擔憂中的宋海凝:啊?

他望著關俊良的臉:像你說的,正常人聽到一個失蹤十幾小時的人在懸崖邊呼救,根本不會去崖邊看情況,更不會去救,他們只會覺得是陷阱而已。

宋海凝想要反駁:可是,關哥的性格

話說至此,她猛然一噎。

那惡魔又怎麼會知道他們的性格?

當然,惡魔或許神通廣大,全知全能,或許它早就被基思召喚而來,潛藏在他們周邊,暗自窺探觀察,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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