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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是一樣的嗎?

易水歌細想一番,竟然認同地點點頭:也是。

見他亂動,謝相玉眸光一斂,手中鋼刺橫切向他的動脈,將他的面板下壓了寸許,沒想到手上失了準頭,把他的脖子又割出了血來。

眼看被刺破的面板洇出渾圓的血珠,謝相玉的語氣不見絲毫得意,倒平白添了幾分煩躁:別動。

易水歌居然不怕,也並不求饒,笑笑地一斜視:我連眼鏡都沒了,你還怕我啊。

謝相玉極響亮地磨了一聲牙。

易水歌又問:你踮腳累不累啊?

回應他的是一根尖刺楔入頸側的痛感。

謝相玉被戳中畢生最大痛處,踮著腳怒不可遏道:閉嘴!

易水歌輕嘆一聲:我還以為我們的關係最近好了點兒呢。

謝相玉冷笑:你覺得我有那麼賤嗎?

易水歌但笑不語,輕輕揚起了脖子。

毛衣順著他的動作滑落了些許。

謝相玉的目光本能下移,卻瞥見了他頸上淡紅中微微泛青的吻痕。

那個位置,除非易水歌嘴能拐彎,不然靠他自己,是決計親不上去的。

這個動作可算得上是挑釁了。

謝相玉霎時狂怒,握鋼刺的手狠抖了一抖,但還是沒刺下去。

王八蛋!

自己什麼時候幹了這種蠢事?

聽到身後喘息之聲漸重,易水歌無奈地一吁氣,稍稍矮下了身子。

隨著他的動作,深插在他血肉中的倒刺順著血槽放出了一長線鮮血,全數流到了謝相玉的指節上。

他無所謂的模樣,又讓謝相玉憤怒起來。

易水歌總是這樣,隨便一個動作,就能撩得他血壓上升。

謝相玉喝道: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易水歌抿著嘴輕笑了一聲:你要殺早殺我了,在刺上塗毒,或者直接割斷我的脖子,不是更痛快?

末了,他又悠然補上了一句:我懂,我懂。就這麼殺了我,豈不是太便宜我了?

謝相玉:

他臉都氣白了,眼前一陣陣發黑,偏偏他就是打定了這樣的主意,易水歌的話,他一句也反駁不得。

他咬緊牙關,不肯說話,生怕一怒就又落了下風。

易水歌就這樣保持著微微屈膝下蹲的姿勢,遷就著他的動作。

兩人一時沉默。

謝相玉從後撥出的熱流,又回流到他面頰上。

二人身軀緊貼,謝相玉的雙腿又開始習慣性地微顫,腹內一緊一鬆地酸脹起來。

謝相玉也覺出兩人這樣的姿勢,又是曖昧,又是滑稽。

可易水歌的本事他心知肚明。

之前嘲笑他離了傀儡之舞就不行,只是一時的口舌之快。

謝相玉太清楚,面對易水歌,哪怕放鬆分毫,他就有立時脫困的本事。

為了避免這曖昧肆意蔓延下去,他粗魯地從後面用膝蓋頂了一下他的腰身:說話。

易水歌帶著謝相玉往前栽了兩步,笑道:你倒是先問我點什麼啊。

謝相玉的確有問題要問。

他氣沉半晌,本以為已經將情緒拿捏得當,誰想開口還是陰陽怪氣:你還挺大方的啊。

他記得清清楚楚,自己折在易水歌手裡,就是因為看上了他的傀儡之舞。

在和易水歌共過副本、又得知他喜歡男人後,他就故意引誘挑逗,本來打算搶寶後再把他戲弄一番,誰想這人不識好賴,不僅厚著臉皮假戲真做,還強逼著自己和他做了隊友。

現在倒好,他說送人就送人了?

一想到那天晚上自己先是嘴硬不服,又被他調理得哀求連連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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