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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舟不錯眼地盯著他的螢幕,含糊道:唔,怕你發現它很好。
到現在還在演!
戴學林從這番對話裡品出了一點垂死掙扎的意味來。
像推幣機這種機器,上手玩上幾個小時,哪怕不能摸透其中所有的巧思,也能把裡面的門道找出個七七八八。
他看得出來,南舟自從上了這臺機器,這臺機子就開始瘋狂吞吃他的籌碼,卻只肯吐出少少的回報,明擺著是賠本的買賣。
他帶著嘲諷說:那你可千萬守好了,別把這臺機子讓給任何人啊。
南舟說:你說得對。
戴學林只是隨便說說,告知南舟他的計劃不中用了。
誰想南舟像是真跟這臺2號機較上勁兒了,寸步不離,不惜大把大把投入籌碼,甚至到了有點瘋魔的地步。
他比剛才的自己更加不管不顧,一口氣投入的籌碼數越來越多。
起初是100枚,然後是200枚,300枚。
搖臂內的凹槽,能一次性容納的籌碼數畢竟有限,盛放到20枚就要往外溢,南舟這樣一口氣投入大量籌碼,雖然每局都能玩20次以上,但實際上是浪費了大量本不應該浪費的本金的。
機率不慣著他,和他不停地開玩笑。
籌碼嘩啦啦當頭淋下,又大批大批地消失,他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像是一尊漂亮的機械人偶,沒有感情,沒有思想,不斷重複著程式規定的機械動作。
南舟的舉動看得元明清一時好笑,一時又真以為他有什麼本事,一顆心揣在腔子裡,咚咚的總不安分。
今日開張後,陸續有兩三隊賭客到來,給斗轉帶來了微不足道的進項。
這些進項又很快化成了被投入推幣機裡的籌碼。
這些人也是帶著任務來的,並不干擾賭局,只站在遠處探頭探腦,並在世界頻道內悄悄通報現在的賽況。
在這群人裡,混跡著預備隊虹霓。
按照高維的指示,他們暫且蟄伏,端看情況。
如果這場賭局以如夢大贏作結,他們甚至沒有加入立方舟的必要了。
群狼環伺下,李銀航表現得格外坦然。
虹霓對元明清來說是熟面孔,如今正有一眼沒一眼地窺視著他,再加上賭局前途未卜,元明清無論如何也坐不穩當。
見她安之若素,對比之下,元明清覺得自己這副焦灼心思都被襯托得可笑起來。
他不大甘心,再次詢問: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擔心啊。
左右這段時間沒有事情,李銀航索性用便籤紙記錄下了斗轉裡裡外外的所有賭具,並一樣樣地清點比較,順手把暫時用不到的簽字筆橫插在了丸子頭裡,害得抱著她丸子頭睡覺的南極星唧了一聲,換了個方向,屁股朝上臉朝下地掛在筆端,呼呼大睡。
近來它格外愛睡,原因不明,李銀航也拿它沒有辦法,索性由得它去。
她自言自語地煩惱著:下一場賭什麼呢?
元明清抱臂提醒她:小姐,610對356。戴學林手裡的籌碼快要超過南舟一倍了。
李銀航:哦。
李銀航:他一定有主意的。
元明清不懂他們之間的羈絆,認為這是一種盲目且沒有邏輯的相信,從鼻孔裡哼了一聲,不再發表意見。
李銀航倒很理解他的焦躁,剛想多說兩句話穩住這個盟友的心,抬眼一看,越過了元明清的肩膀捕捉到了一雙身影,眉目間便添了些驚喜:啊,是你們?
這兩日光景,陳夙峰都守在對面的咖啡廳。
在這期間,一個幾乎把可疑寫了滿身的怪人,不分白天黑夜地戴著口罩,裹著厚服,寸步不離地坐在距離他幾步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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