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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久的、溫柔的注視後,江舫無聲深呼吸幾下,做足了心理建設後,抬起了手來。

他鬆開了自己choker的鏈釦。

choker順著他流線的肩頸滑落到枕頭上,銀鏈發出細碎的響動,吸引了南舟的注意力。

南舟微微側斜過身來:還沒睡嗎?

江舫低低笑了一聲。

南舟:啊。我也是。

江舫靠近了一些,溫熱的呼吸拂到了他的側頸。

他含笑說:睡不著的話,我跟你講個睡前故事吧。

南舟翻過身來:嗯。你

他突然發覺江舫的choker不在原位了。

窗外淡淡的月光淅淅瀝瀝地灑過江舫的身體,將他頸部優美的線條和凝白的光澤烘托得格外鮮明。

堪稱完美。

但在那完美之上,卻落了幾筆烏黑的陰霾。

江舫似乎沒有讀懂南舟眼中的疑問,自顧自開始了他的故事:

你知道我為什麼叫江舫嗎?

南舟好奇地想去撫摸,卻被江舫半路截住了手腕。

江是我母親的姓。我父親叫克魯茨蒙託洛卡。

說著,江舫拉著他的手腕,引導著他將食指落在他頸間的那片陰霾上。

江舫半閉著的眼睛在細微地發著顫,另一隻手拳心攥得發燙。

他強忍著內心的羞恥和掩蓋住自己不完美的強烈衝動,把頸側完全展示給他,由得南舟用指尖好奇地摩挲自己頸側的刺青。

江舫努力平穩了情緒,溫聲說:他的名字縮寫,是這樣的。

KM。

南舟用指尖感受著他頸部刺青,和刺青掩藏下的淡紅色傷疤。

指尖下的面板溫熱柔軟,但只有那處的面板,因為傷痕,摸起來是緊繃滯澀的。

江舫輕聲說:他去世很多年了。

南舟按著他的刺青,輕輕揉著,想要替他緩解那種異樣的緊繃感:你把名字刻在這裡,是很愛他嗎?

江舫:是的,我很愛他。

但是,我的那點愛,無論如何也比不上我的母親。

江舫的童年,是十分幸福的。

他早已淡忘了他父親的職業,因為在他有限的記憶裡,父親是那樣的無所不能。

他們一家生活在基輔州的一處小教堂旁。

父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宗教信仰。

他唯一的信仰,就是他的家庭。

父親帶他去世界郵票展,教他用簡單的德語詢問引導員關於他感興趣的那張舊郵票的歷史。

父親會在下班後來小學接江舫放學,父子兩個在街邊分吃一個基輔肉餅後,拉鉤不告訴母親,再牽著手回家。

父親喜歡冰球,母親不答應給他買門票時,他就會小孩兒似的抱著母親的手臂撒嬌。

在江舫的印象裡,父親是豐富、生動、充滿活力的烏克蘭青年。

他溫和,爽朗,總是喜歡大笑。

相比之下,江舫對母親的童年印象就很單一。

他只記得她很美。

是所有人交口稱讚的那種美。

還有,她非常非常愛父親。

小時候的江舫覺得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

有一年情人節的早上,母親因為遲遲沒有聽到父親的情人節快樂而生了氣,故意把碗碟聲弄得很大。

本來想把告白留在晚上的克魯茨先生提出了約會,卻被氣鼓鼓的母親拒絕了。

克魯茨先生走出廚房時,小兒子剛剛喝完麥片。

他抬起頭來,小大人似的用烏克蘭語問:我們的天使生氣了嗎。

克魯茨先生:好像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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