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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他的頸部還束著繃帶、在餐館裡端盤子時,被一家地下賭場的二老闆相中。
兩週的特訓過後,江舫撫摸著眼角一滴粉色桃心形狀的淚,定定看著鏡中的自己。
兔女郎很為自己的作品滿意:怎麼樣,好看吧?
江舫笑著回過頭去,眼底的笑容真摯到有些虛偽:好看。謝謝姐姐。
在放棄用精神救贖母親的打算後,江舫想,至少要給她最好的生活。
他開始從夾縫裡尋找自己的生存之道。
第58章 沙、沙、沙(二十三)
算籌碼。
記賠率。
發牌。
搖骰。
江舫將每一項工作都完成得盡善盡美。
除了第一次上桌發牌的時候有點手抖外,江舫的敏捷思維、應變能力和完美主義足以應付一切。
在剛剛進入賭場的上百個深夜,在家裡,他經常會騰出一隻手,練習單手切牌、轉牌、變牌、落牌、拇指扇。
另一隻手在做飯,在洗碗,在打掃碎掉的酒瓶。
同時,他傾聽著母親酒醉後的夢囈,聽著她第千百遍地傾訴對父親的愛意和想念。
偶爾,母親的夢話也有一兩句是說給他的。
她含混不清地唱著搖籃曲,哄著她幻想中的幼子。
而江舫早已不是孩子了。
江舫總是未語先笑的模樣。
這一副紳士優雅的表相,是他父親一手栽培的。
東方的美人基因綜合了烏克蘭的血統,自成一段風情,是賭場裡一道相當值得駐足的風景。
然而,來賭場的人都講究運勢,而且大多抱持著殘缺不全的畸形觀念。
就比如說,江舫唯一一次捱打,不是因為算錯了籌碼,而是因為自己脖子上的那道刺青。
由他發牌的一方賭客慘敗,那五大三粗的人撲上來就打了江舫一耳光。
理由很簡單:他脖子上的那個刺青看著礙眼,從而在冥冥之中給客人帶來了黴運。
不過,這算是小機率事件。
在江舫買來一副choker戴上後,情況就好轉了許多。
一旦江舫發到好牌,有些興奮得老臉通紅的賭徒還會歡呼著將一把把籌碼塞進他工作服的口袋。
江舫看過上萬局德州.撲克,上千局老虎機。
每天,高達千萬的籌碼流水一樣從他指尖淌過。
在他指尖靈活翻滾的骰子,輕易裁決著一個人的一生。
江舫在最物慾橫流的地下世界裡冷眼看著世間種種。
披頭散髮的鋼管舞女郎在高臺上褪下蕾絲內褲,用內褲紮起頭髮,身姿搖曳地走向今日運勢最佳的賭徒,吻上他酒臭味十足的嘴唇,好換取一筆不菲的小費。
剛才還贏了幾萬塊、得意洋洋的賭棍,頃刻間倒賠進百萬,捶打著吞噬了他一生努力的機器嘶吼哭喊。
年邁昏聵的老賭棍,抱著一張產權證,試圖向其他賭客推銷兜售他僅有的房產,換取翻身的最後一點機會。
慈眉善目的高利貸者,笑著看了看狗一樣跪在地上的年輕人,搖頭嘆息一聲,隨即對身後的人揮揮手,把殺豬一樣嗥叫著再給我點時間的賭客拖入封閉的小房間。
賭徒們紛紛好奇地去看那間據說是處刑室的房間,豎著耳朵,企圖品嚐和細嚼別人的苦難。
江舫埋頭整理牌面,面無表情。
他作為工作人員,去輪值打掃過那間專門給出千者和欠債者使用的處刑室。
他在牆角掃到過被斬斷的手指。
他也擦盡了桌面上殘餘的鮮血。
江舫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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