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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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初看見他跟陸嶼的關係似乎很好,得知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後又顯得毫不驚訝,估摸著白亦陵應該是早就被陸嶼給交過底了,於是也不大拘束。
她道:“但是我跟他那種混血狐狸不一樣,我是真狐狸,純種的!師兄你放心,我們當狐狸的都講究個你情我願,我不會對無辜男子下手的。”
白亦陵誠懇道:“那師兄作為一名無辜男子,謝謝你了。”
眉初嬌羞道:“哎呀,別這麼說,你情我願嘛,意思就是你情我就願。你要是真有那個意思的話,及時說,我們狐狸……”
她大概是裝人裝久了有點憋得慌,因此話癆得很,再多說幾句所有狐狸的臉加起來都要被這個丫頭給丟光了。
陸嶼實在聽不下去,抬手道:“咱們坐下,坐下好嗎?把房門關嚴實了,介紹的事讓我來。”
三人在桌前落座之後,他指著眉初,向白亦陵說道:“這位,真名舒媚,白狐族,跟我毛色不一樣,事實上關係也不是很近。一般來說,紅狐狸都要比白狐狸正經,哦,她哥除外。”
眉初撇了撇嘴,心道,呸,紅狐狸最浪了,白狐狸從毛色到心靈都很純潔的好麼。
經過陸嶼的一番介紹,白亦陵好不容易在兩隻狐眼神的廝殺當中聽明白了自己這位師妹的來歷,以及她和陸嶼之間錯綜複雜的親戚關係。
眉初和陸嶼的母親是同母異父的姐妹,一個遺傳自紅狐族,另一個遺傳自白狐族,又分別成親。兩族都是天生仙種,孩子生下來五六歲就可以化形。
眉初從小被放養,在狐族待著沒意思,恰好白亦陵的師父,也就是澤安衛上一任的指揮使白安,與她哥哥舒令嘉有些交情,於是眉初就來到了晉國——那個時候,陸嶼都還沒有踏足過這裡。
白亦陵道:“也就是說,師父一直都知道你是狐狸?”
眉初道:“是呀,師父還警告過我,說你是正經人,活著不容易,叫我別勾引你。”
陸嶼誠心誠意地對白亦陵說道:“你師父真是個好人,怪不得能教出來你。”
眉初:“……那什麼,其實你們倆不是來看望我的吧?大家都挺忙的,有事說事,說完了之後趕緊走。”
白亦陵大笑,說道:“別急,說事的人已經來了。”
他話音一落,房門已經被敲響,進門的正是常彥博。
在這個並不大暖和的夜晚,他的額頭帶了一層薄薄的細汗,步伐匆匆地進來,向陸嶼眉初打過招呼之後,對白亦陵說道:
“老鴇說小閣樓是專供舞姬們換衣服的地方,裡面有著不少首飾服裝,因怕外人偷盜,平時門窗都會鎖住,客人很難進去。但青樓裡面的人我們已經照著名字一一驗看了,並沒有找到可疑人物。”
白亦陵道:“辛苦了,不過不用再這樣查下去。我估摸著這個殺人兇手如果不是青樓當中的人,多半就找不到了。我讓你詢問死者的具體身份和平時習慣,你問了嗎?”
這不是普通有跡可循的兇殺案,雖說那小閣樓不好進,但是既然白亦陵能夠輕而易舉地進去,兇手也很有可能同樣是個武功高手,這樣的人殺了舞女大可以立即逃跑,連個腳印都不會留下,又怎麼可能在那裡傻等著官府去調查呢?
陸嶼跟白亦陵想到了一處去,說道:“現在看來,殺人者能做出這樣的事來,首先,他的腦子應該不大正常,因為被殺者的死亡狀態,明顯帶有某種儀式或者羞辱的感覺。其次,他多半有一定的功夫,才能無聲無息地進到案發地點,做完那一切之後又不驚動任何人的離開。所以現在的關鍵問題就是,被害死的人身上,究竟有什麼招致了殺身之禍。”
陸嶼的話條理分明,案情這樣一說,頓時明晰很多,常彥博不由看了他一眼,心道這個小王爺正經起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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