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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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驍抱起齊驥,忙不迭地把腦袋縮回去了。
目前所知的情況調查清楚,人群們依依不捨地被驅散開來,現場重新只剩下了查案的官差們。白亦陵從桌子上把小狐狸抱起來,擼了擼他的頭毛說道:“辛苦你了。”
狐狸頓時一掃頹廢,搖著尾巴,眼睛彎彎,用腦袋去蹭白亦陵的手腕,像是在說:“不辛苦,幹什麼都願意。”
常彥博看的眼熱,在旁邊也重重地摸了一把狐狸尾巴,然後趁著他轉頭一口咬過來之前,頗有經驗地把手撤回去了。
倒是白亦陵抬手拍了常彥博一巴掌,將狐狸揣進懷裡,然後低聲說道:“我剛才站在高處的時候,隱約看著線的另一頭通往的方向好像是月下閣。”
常彥博驚道:“啊?那不是咱們剛才吃飯的那家青樓嗎?”
陸嶼的耳朵動了動。
白亦陵道:“是。但是我不大確定,現在我順著線往那邊去看看,你把附近一帶的地方盯緊,以免出現可疑人物自己小心——不管怎麼說,一個殺人之後會把身體掛起來的人,都不像什麼正常胚子。”
常彥博道:“我明白,六哥,你也小心。”
他看了陸嶼一眼,說道:“你過去,不方便帶著狐狸吧,要不要我幫你照顧?”
陸嶼的雙爪抓緊了白亦陵的衣襟。
白亦陵笑道:“我怕你挨咬,算了吧。”
他帶著陸嶼重新跳回到絲線上面,一手提著燈,在光線下辨認好了自己系下剛才那一束絲線的方向,白衣翩飛,身形蹁躚,向著另一面飛踏而去。他這手輕功是當年在暗衛所的時候練出來的,倒真像方才人們驚呼的那樣,宛若謫仙乘雲而行。
一些沒來得及走遠的人們不由駐足仰頭,朝上空看去。只見他動作瀟灑,手持明燈,身後以漫天星雲作為背景,更使得那身白衣分外耀眼,在月華之下,反射出一種流嵐迴雪般的意氣飛揚。
周圍靜悄悄的,直到這身影掠過夜空,去的稍遠些了,喝彩聲才如同驟然揚起的噴泉,從地面直湧上來,使得周圍的空氣中都充滿了喜悅與讚歎。
隨著距離終點越來越近,白亦陵的足尖在絲線上稍微點實了一些,身形微微凝滯,眯起眼睛向前打量。只見長線越過牆頭,一直穿過了月下閣庭院當中。
那裡應該是後院,燈火疏落,空蕩無人,倒是院子裡面的大樹上還剩了幾盞做成小白兔形狀的花燈。
白亦陵轉頭,立在空中遙遙衝常彥博比了個手勢,常彥博會意地點了點頭,白亦陵便徑直向著裡面進去了。
月下閣前廳當中此時正是熱鬧,裡面管絃絲樂之聲悠揚,自成一派祥和天地。白亦陵並未驚動他人,發現線的另一頭正釘在一戶廂房的窗下,窗內黑漆漆的,沒有任何動靜。
他將手中的燈盞往旁邊的大樹上一一掛,側身一躍,貓一樣無聲地踩上窗臺。白亦陵身材單薄,如此狹隘的一片空間倒也容得下,試著輕輕用手推了窗戶一下,紋絲不動,已經從裡面被反鎖了。
他不慌不忙,反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了根細鐵絲出來,順著窗縫塞進去,一勾一挑當中,窗戶悠悠然開了,一股血腥夾雜著腐敗的氣息向外彌散出來。
氣味不濃,但是他一下子就聞出來了,在曾經很多不愉快的回憶當中,都是伴隨著這種氣息——
垂危的生命、腐爛的傷口、低低的呻吟……這些交織在狹小而封閉的空間之中,空氣無法流通,痛苦也隨之逐漸發酵。
那是,死亡的氣息。
白亦陵耳中一陣嗡鳴,模糊的視線當中,面前的窗戶裡彷彿正有赫赫血光一點點滲透出來,即將將他淹沒。
他額頭滲出冷汗,幾欲作嘔,手指不自覺地收緊,窗框上面的木刺扎進手裡,帶來了一種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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