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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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他撕心裂肺的慘呼逐漸聽不到了。
大殿上安靜無聲,在這片刻間,每個人心思各異,卻都一時不願意開口。只能聽見早春的風輕柔地拍打窗欞,外面楊樹梢頭,傳來隱約的鳥鳴。一片生機盎然,卻彷彿與殿內的氣氛,處於兩個不同的世界。
少傾過後,陸嶼說道:“父皇,這樣一個罪孽深重的人終於得到應有的處罰,實在大快人心,但是其餘的人,可還沒有處理呢。”
謝樊猛然一驚,身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從剛剛向皇上請罪開始,一直到魯實被處置,他始終跪在冰涼的地板上,身體都有些僵硬了,但這不算什麼,真正讓他害怕的,是等待自己的那個結局。
剛剛魯實被拖出去的每一次掙扎和嚎叫,都彷彿在擊打著謝樊的神經,讓他感到了一種切實的絕望。
雖然他的罪過根本不足以和魯實相提並論,但任何的處罰都是他所承擔不起的。從小到大,謝樊闖下的任何禍事都有父母承擔、收尾,但現在,他的父母終於護不住他了。
上面坐的,是皇上!
他一直在心中默默祈求皇上忘掉自己,結果淮王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頓時使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謝樊看了過去。
謝樊面無人色,渾身發顫,喃喃道:“草民有罪,草民知錯了……”
一天之中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皇上也感到十分疲憊,他並不想聽已經跪下來準備求情的謝家另外兩父子說任何一句話,也不願意在謝樊身上花費時間。
當下皇上揉了揉眉心,輕描淡寫地一揮手,決定道:“謝樊,流放嶺南吧。至於永定侯謝泰飛,教子不嚴,德不配位,降為……”
陸嶼:“咳咳咳!”
皇上在講話,別說是想咳嗽,就算是要死了也得先憋著,陸嶼突然好大幾聲動靜打斷了他老爹的話,把別人都嚇了一跳。
皇上好脾氣地等著他咳嗽完了,問道:“嶼兒,你可是感染了風寒?”
陸嶼道:“啊,也不算。只是這幾日勤於讀書練武,為父皇辦差,過了太辛苦了,身體有些需要。”
皇上點了點頭,吩咐身邊的大太監:“魏榮,給淮王端一碗參寧花湯過來,要濃一些的,讓他趁熱喝了。”
陸嶼:“……”
參寧花湯是好東西沒錯,對於祛除體內的寒氣十分有效,但是一來剛才的咳嗽本來就是他裝的,二來這湯不是中藥勝似中藥,味道又苦又澀,很、難、喝。
陸嶼的不情願之色簡直溢於言表,但是竟然令人意外地沒有反抗,將魏榮端過來的湯一飲而盡,皺著眉頭說道:“多謝父皇體恤。”
謝泰飛的心裡面直上火,眼下正是皇上處置他們一家的關鍵時刻,偏生話只說到了一半就關心淮王的身體去了。他到底要怎樣處置自己?還有謝樊……即使再恨鐵不成鋼,這孩子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真的要眼睜睜看著他被髮配到嶺南去嗎?
路途遙遠,環境惡劣,去了那裡的人基本上就是九死無生啊!
他的心頭焦慮而又煎熬,但心裡頭明白,自己可沒有淮王、鎮國公那樣的盛寵,事情鬧到這步田地,已經沒有再開口求情的餘地了,否則就是毫無悔過之心。因此謝泰飛連頭都不敢抬,只是死死扣住了想要求情的謝璽,不讓次子再被攪和到這件事情當中去。
好不容易陸嶼的苦藥湯子喝完了,將碗還給魏榮,皇上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謝家人身上,說話的內容卻彷彿跟之前不一樣了:
“永定侯謝泰飛,教子不嚴,便將你身上的差使卸了,好好地在家閉門思過吧。永定侯夫人收回誥命文書,便……降為七品孺人。”
皇上一頓,目光落到了白亦陵身上,片刻之後說道:“永定侯嫡長子,北巡檢司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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