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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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茉怒道:“歇什麼歇,有什麼可歇的,孩子受了那麼大的罪,我都要瘋了你知不知道!”
她一邊說,眼淚就一邊掉下來了:“我真沒想到陵兒就是咱們的孩子,我這個當娘得實在是太失敗了。我一刻都不想忍,剛才恨不得活活打死那個女人。我要進宮讓皇兄殺了她……阿冕,你別怪我惡毒,你不許攔著我,我實在是……”
她的語速越來越快,盛冕輕輕拍著陸茉的肩膀,柔聲道:“你放心,我都知道。一點都不怪你,我身為男人,讓妻子流淚,孩子受苦,是我的不對。”
他緩聲說道:“但是現在已經不早了,我知道你心裡急,但是也得想著聖上那邊怎麼個說法。淮王殿下那些證據夠了,但是準備的太急,只能證明永定侯府虧待了陵兒,這個罪名不夠。”
陸茉抬頭看著自己的丈夫,驚疑道:“所以你……”
盛冕淡淡地說:“勾結胡蓬,濫用暗衛所職權,其罪一;偷盜孩童,形同拐賣,其罪二;陵兒是你我的孩子,實為皇親,卻被他們如此虐待,等於藐視皇權,其罪三。只有這樣的罪名,才能讓他們付出足夠的代價!”
他的聲音雖然輕,但是每一個字當中都充斥著凜然的殺意,隱藏在心裡的恨這才隱約洩露出來。陸茉可以當眾抽打傅敏出氣,但盛冕身為父親,身為所有人的支柱,他卻不能歇斯底里,他一定要保持冷靜,爭取將整件事情處理到最好。
所謂的“最好”,不求功,不求利,求的就是為他心愛的小兒子狠狠出了這口氣,讓他的人生從此以後再無陰霾。
陸茉瞭解自己丈夫的性格,沉默片刻,神色漸漸緩和下來,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柔聲道:“辛苦你了。”
盛冕道:“這些事,咱們早該做了。這是咱們欠孩子的。”
這句話提醒了陸茉,她轉頭道:“鐸兒,你弟弟回來了沒有?你也不去看看,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盛鐸道:“剛才我和二弟都出去看了,小弟在後山那裡跟淮王殿下說話,我們就沒有過去。”
他頓了頓,低聲道:“娘,您也別太急了,他剛剛知道這些事,總得有些時間緩一緩。畢竟這麼多年……我怕小弟心裡難受。”
兒子的話有道理,陸茉默然不語。盛知道:“反正能找回來就是好事,咱們以後好好補償他!大哥,咱們不如想想,怎麼給小弟補個風風光光的加冠禮,還有他的住處家裡一直留出來了,不管他願不願意回來,這次都得重新收拾一回呀!”
盛鐸笑了笑,道:“你說得對。人找回來了,不該再想那麼多,總之咱們對他好就是了。小弟……很不容易。”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其實陸嶼也才剛剛找到白亦陵不久。
謝家的宗廟四面花木扶疏,景色極美,出門之後就能感覺到一股草木清氣迎面而來,只是陸嶼急著找白亦陵,卻也沒有心情欣賞。
他對這裡不熟,順著小路繞了好半天也沒找到對方的影子,正著急的時候,忽然聽見一座假山後面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陸嶼心念一動,轉過去看了看,就見到白亦陵正背對著自己,獨自坐在席位上。
這次冠禮上的賓客著實不少,因此考慮到大廳之內坐著侷促,因此原本打算在正式典禮結束之後佈置的筵席露天而設,擺在了這個背靠假山,面向花樹的地方。
只是此刻賓客們都走光了,徒留一排排空著的席位,被漸漸傾斜的金黃日光映著,拖出綿長的影子,幾乎給人一種亙古以始,這副景色就已經存在了的錯覺。
白亦陵的背影有些單薄,但身姿很美,他正將席上早就擺放好的酒壺提起來,徐徐地倒酒,動作不緊不慢。
隨著他手腕輕壓,清亮如銀的酒線就自玉製壺口中優雅瀉出,將酒杯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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