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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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故發生的時候,陸嶼正在召見賀子成。
賀子成並不是眾人嘴裡描述當中的那樣一個紈絝子弟,相反,他的頭腦非常敏銳和聰明,從上一回見過白亦陵之後,就知道對方已經對自己的諸般言行有所懷疑,而隨後周家以及範敏等人的關押,也差不多讓賀子成意識到了,他所做的那些故弄玄虛的把戲都已經被人給識破了。
但他並沒有採取任何行動。因為賀子成心裡大概知道,雖說表面上他這個引起整個事件的核心人物身邊好似一派平靜,但暗中肯定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與其不明形勢就輕舉妄動,還不如先舒坦過幾天就是幾天。
他自以為自己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得很明白,卻怎麼也料想不到,皇上會莫名其妙地下旨召見。
這一天下著點綿綿的細雨,空氣中瀰漫著青草被雨水浸溼的味道。賀子成半點不敢耽擱,匆匆隨著內侍進了宮之後,半邊的衣袍都已經溼了,雨絲倒是越來越小,放晴。
陸嶼並沒有在宮殿裡,賀子成遠遠就望見他穿了件玉色的常服,正負著手站在德坤門外的太池邊上,望著被雨水染過的柳條。不遠處儀仗佇立、輅傘飄拂,內侍宮人們的身上也都沾了些晶瑩的雨霧。
他不敢多看,低著頭走進行禮,陸嶼看了賀子成一眼,也沒刻意為難他,語氣甚至算是溫和的,說道:“起來。”
賀子成謝了恩,站起來,忍不住想起上次跟自己下棋的白大人正是皇上的心上人。
不過白亦陵的性格爽利乾脆,此刻陸嶼給他的感覺卻是溫和中透著幾分疏離的高傲。
賀子成不無自嘲地琢磨著,想他賀子成雖然是個普通人,但也不知道走了什麼大運,竟然把這對身份高貴的愛侶給全部見齊了,而且居然還是分別約見的。
他正這樣想著,剛剛站直了身體,就聽陸嶼冷不丁問出來一句:“你親孃的新墳找好了嗎?”
賀子成膝蓋一軟,差點重新跪回去。
過了片刻之後,他才聽見自己發僵的聲音說道:“草民……草民謝陛下關懷,已經找好了。”
陸嶼道:“那就好。所謂善事父母為孝,身後事還是該處理妥當才是。”
賀子成吸了口涼氣,一時覺得口乾舌燥。他和陸嶼的一問一答之間,等於把自己的秘密都給暴露出來了,可是如此的出其不意,他又能說什麼呢?
陸嶼微微一笑,說道:“魏榮,把傘給他。”
賀子成心亂如麻,覺得這個人實在是難以捉摸,一臉茫然地接過傘,眼看著陸嶼順著河邊朝東側踱去,魏榮在他後背上推了一把,他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將傘舉高,為陸嶼遮著雨,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陸嶼信步而行,神態悠閒,隨口說道:“你的生母乃是一名青樓女子,由於有了身孕之後不肯聽從老鴇的命令喝下墮胎藥,被趕了出來,恰好暈倒在賀府的門口,由你的養父養母救下,後來又把你收養。只是這事發生時,你賀家還在關外,又因為戰亂遣散下人,一路入京,當時的知情人所剩無幾,要調查出一個真相還真是廢了一番周章,也難怪你這般驚訝了。”
賀子成默然片刻,說道:“陛下英明,竟然連草民的身世都已經查知。那麼、那麼大約其他的也都知道了。”
陸嶼莞爾一笑,如同春風拂面,賞心悅目:“根據本朝律例,樂籍女子的後代不得參加科考。你有才有抱負,又無處施展,心中定然難免覺得不公,瞞過了生母身份一路考上來,原本抱著就算被發現獲罪也曾嘗試過的念頭,但是考的越高,越是患得患失……讓朕猜一猜,籠絡你的人,是否跟你承諾,如果國家易主,便大力改革,將世族與庶族之間的界限打破,提拔寒門之士?”
賀子成身體一顫,悄悄看了陸嶼一眼,不料也正好迎上他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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