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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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瀝的心臟狂跳,開始萬分後悔自己為了搶功,主動要求過來跟白亦陵打交道,也明白了為什麼提到要來勸這小子認罪的時候,其他人都推推搡搡地不肯來。
現在騎虎難下,他也只能勉強維持著鎮定,乾巴巴地說道:“就算陛下醒了,那又能如何?陛下素來疼愛淮王,你以為他能饒得了你?”
“傻子,這個問題你剛才也已經告訴我了,自己不知道嗎?”
白亦陵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著,鐐銬中間的鐵鏈垂在膝蓋上,彷彿漫不經心,語氣卻又很親暱:
“陛下醒了又能如何?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有什麼重要的。但是發現我知道陛下醒了,你幹什麼那麼慌?你慌,說明陛下未必不向著我,所以他要是真的不饒我,那就是這事有問題了。”
戴瀝:“……”
白亦陵又道:“還有你拿個什麼丘小姐出來激我,就更可笑了。說老實話,只要她不是想嫁給我當媳婦,別的我都不怎麼在意。倒是等於大人又跟我透露了你是丘潮那一脈的事實。唉,也罷,你怪不容易的,這筆賬我出去再找他算算吧。”
戴瀝汗如雨下,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委實是一個字都不敢跟白亦陵說了,兩人相對沉默,寂靜之中,只聽見外面一陣沙沙的聲音。
白亦陵向外望了望,他之前所關押牢房是在地下,無光無聲,被帶到這裡,倒是能借著窗戶看一眼外面的風景。
秋日多雨,昨天才剛剛放晴,這一望去,只見此時又是細雨蕭瑟,輕綿如紗,風過處,席捲了池中殘荷,梢頭桂花,將一陣夾雜著溼冷之意的暗香遙遙送入。
白亦陵不見外地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曼聲吟哦:
“春光錯過,媚景輕拋。虛辜豔杏,忍負桃夭。哎呀,可人兒,你說這風露催殘冷來到,暮秋天裡怎生熬?”
這是一支畫舫小調,他多才多藝,竟然還真唱的似模似樣,語意婉轉,自有動人之處,唱罷之後還轉身舉杯衝著戴瀝舉杯敬了敬,回眸時更顯容色俊美,風度翩翩。
但戴瀝卻絲毫無心欣賞,他快要被對方傳達出的這種無形壓力給逼瘋了!
哪有這樣的!明明白亦陵是階下囚,他是這裡的最高長官,是來喝令對方認罪的,為什麼剛剛說了這麼一會,兩人的位置彷彿調換過來了,他不光被對方問的一句話都不敢多說,還得被迫坐在這裡聽他唱小曲?
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特別是聽到最後,白亦陵還順口叫了他一句“可人兒”,那叫一個柔情似水,頓時讓戴瀝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用一種見鬼了的眼神看著白亦陵,很想問問這他媽的是個什麼人吶?他娘生他的時候都吃了啥???
這個人太難捉摸,心狠手毒,偏生表面上又端著一副溫文爾雅的派頭,稍不留神就能被他哄的暈頭轉向,戴瀝總算意識到自己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了,定了定神,直接說道:
“白大人,咱們都是幹這一行的,你自己心裡也不是不清楚,不是所有的真相都能大白,有些事沒了證據就是說不清楚。這就算是我也無力改變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
白亦陵道:“我當然是認罪啊,怎忍心讓淮王受過。”
戴瀝:“我知道你不想……啊?”
驚喜來的太突然,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認?”
白亦陵道:“對,我認。但這事另有隱情,需要面聖陳訴,勞煩大人帶我入宮。”
戴瀝就知道他這裡沒好事,聽到這裡,剛才一下子湧上來的驚喜頓時淡了,理智逐漸回爐。
大理寺、北巡檢司、刑部三處的最高長官,當遇到事涉顯貴的重大疑案時,都有權力批文透過嫌犯申訴,帶著人直接到皇上面前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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