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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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弘謹移開目光:“你做了那麼多錯事,也該長長教訓了。等你改了,我再親自過來接你出去。”
桑弘蕊既驚且怒:“怎麼連你也說我錯,你瘋了是不是?!我是你妹妹,你知道陸啟怎麼對我的?他一直想盡法子冷待我,折磨我,逼我發瘋,我到了現在都是他逼的!你、你這樣對我,想沒想過怎麼跟爹交代?!”
桑弘謹忍了又忍,聽到桑弘蕊還拿父親嚇唬人,終於怒道:“剛說完知道錯了,又開始惡語傷人。都什麼時候了還扯這些沒用的!合著都是別人的錯,就沒你的錯,你若不瘋,人家冷待你作甚?白亦陵是什麼人你也敢惹,真想連累全家一起陪葬嗎?”
他一把推開桑弘蕊,任由她被下人拖到了提前準備好的房間裡。桑弘蕊不顧一切地想要出門,卻被人推了回來,聽到房間外面落鎖的聲音,她不由渾身發抖。
由於怕她瘋狂之下縱火燒房,房間裡面連蠟燭都沒有。外面園子裡的草長了老高,漆黑當中,她總是覺得好像哪個角落裡面就會隨時鑽出來一條蛇似的。
桑弘蕊嚇得渾身發抖,跑過去瘋狂地砸門,大聲喊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真的再也不敢胡亂發脾氣了!子現哥!哥哥!求你們放我出去吧,你們不能不管我啊!嗚嗚嗚嗚嗚……”
她拍的門板咣噹咣噹直響,幾乎半個王府都聽見這聲音了,只是大家各自裝死,沒有一個人搭理她。桑弘謹木然站立片刻,甩袖子就走了。
丘珍在房間裡面聽見了,臉上浮起一絲冷笑,吩咐下人道:“把門敞著,我要好好地聽。”
可惜她也沒能欣賞太久,桑弘蕊從小到大都是錦衣玉食的,何曾吃過這種苦頭,每天只有兩個饅頭一碗水,她很快就覺得體力不支,連喊都喊不動了。
整件事情告一段落,恐怕最能說是因禍得福的就是桑弘蕊養的那隻狐狸了。白亦陵猜得沒錯,當時桑弘蕊被陸茉收拾了一番之後憤然離開鬥雞場,滿腔怨氣首先就發洩在了大紅狐狸上面。
陸嶼去的及時,大狐狸稍微受了一點輕傷就被他給救走了,此刻正稍微有點拘謹地趴在御花園的草叢裡面曬太陽。它只是一直普通的凡狐,不會變人也不會說話。
天氣逐漸轉暖,春光正好,陸嶼和白亦陵面對面坐在亭子裡,白亦陵手裡拿著卷宗,陸嶼面前擺著一盤杈杷果。
這東西又名相思果,有無核櫻桃之稱,與櫻桃的圓潤飽滿不同,杈杷果天然生做心形,此時擺在琉璃做成的盤子當中,一個個鮮紅欲滴,煞是好看。早春之時市面上還沒有,宮中也總共就進貢了這一點過來。
陸嶼將生的最好看的幾個挑揀出來,一枚枚遞到白亦陵嘴邊喂他,另一隻手託著腮幫子,彷彿看著他吃比自己吃還要高興。
白亦陵沒抬頭,陸嶼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卷宗,問道:“還在看科考那件案子嗎?對了,上回我還沒問你,你見了賀子成之後,感覺如何?”
白亦陵想了想:“欲蓋彌彰,搖擺不定。”
陸嶼道:“怎麼講?”
白亦陵道:“當初那些考生說賀子成不學無術,吃喝玩樂,是個什麼都不會的紈絝子弟。我跟他打交道的時候,卻覺得有些東西他不像是不會,卻像是故意裝著什麼都不懂。比如當時我用《中庸》當中的內容來考較他,他臉上一瞬間的神情不像是沒聽說過發慌,而是要脫口而出,卻硬給忍了下去,跟我說他不知道。”
陸嶼道:“我聽說過不懂裝懂,這樣懂了裝不懂的新鮮貨倒是頭一回見。其實我在鬥雞場看見賀子成的時候也想了這件事。你說他把生意做的那樣大,說話辦事還都挺有頭腦,如果真的要作弊,怎麼會傻到一下子就抄了個會元?這樣張揚,簡直就像是在等著讓人查。”
白亦陵也有這種感覺,因此他才跟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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