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和反派he了[快穿]_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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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拔劍出鞘,寒光凜冽,冷氣凝白光。
她道:“不錯,正是尚方寶劍。”
那日御花園中,她方觸琴絃,便知琴身藏有異物,懷疑是小皇帝暗中試探,於是拿起她的手,在其上寫了三個字。
她說的是“將仲子”,寫的是“江海平”。
後來小皇帝時常叫她來彈琴賞花,興起之時,她們一邊說著繾綣之語,一邊用指尖在彼此的手心輕劃。
賈進忠本不識字,又一直以為小皇帝是沒長大的孩童,便只當那是女人間略帶曖昧的遊戲。
他哪裡知道,兩個女人言笑晏晏之間,就在他眼皮底下,已將對付他的法子商議出來。
只是計劃終歸是計劃,段詢的死,卻是一個意外。
原計劃中,段詢不會身死,墨硯無需相隨。
清平輕輕一彈,寶劍嗡嗡作響。
寒光印在她的眉眼,為她本就清冷的容顏增添幾分肅殺。
“尚方寶劍,上斬昏君,下斬佞臣,殺你們,可還夠?”
第22章我的丞相啊
大海一望無際,泠泠月光灑於其上,為其鍍上一層飄渺的銀輝。
船頭,一人正迎風而立。
衣帶當風,白袍鼓起。
月下之人一身嶙峋瘦骨,面無血色,時不時捂唇輕咳幾聲,看起來頗為孱弱。
江海平見得,忙疾步走近,道:“大人,何不去房中休息?”
清平搖了搖頭,垂下眸子。海上煙波飄渺,星漢燦爛,星月交輝,伊人低垂著眼,一川星月印入她眸中。
可她神姿高徹,卻絲毫煙火氣也無,好像隨時會羽化而去。
海風拂來,清平又捂唇低低咳了幾聲。
江海平瞥見她掌心那抹殷紅,心中一緊,“大人,你的身子……”
清平笑了笑,“都司不必如此客氣,我無礙的,至少會比賈進忠死得晚點。”
“大人身上牽繫萬人性命,還望愛惜自身!”
“我不過一介書生,都司手握重兵,守一方安寧,才真是國之棟樑,”她思及前世,不由有些臉紅,感覺好像在誇自己一般,又覺得這樣想實在幼稚,於是輕敲船舷,試圖轉移話題,“我們沿海線向北,可會驚動沿岸水軍?”
江海平不明白她為何又重提此事,卻依舊認真回答:“江浙閹黨已除,不擔心他們暗中報信,驚動倒是不會驚動,只是軍隊出海十日不回,會由監察司上報兵部,至多一月後就會被朝廷知曉,我們是否會打草驚蛇?”
“兵部的話,無妨。”
江海平卻有幾分懷疑,“聽說新上任的兵部尚書是真國奸的女婿?”
清平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抬頭,仰望一輪皎月,忽然提起一樁舊事。
“十年前,我與聆書子羽同中三甲,一同月下暢飲。那夜明月當空,我們飲至酣處,興致正濃,又正逢人生得意時,便撫琴唱歌,舉杯吟詩。”
陸翦倚樹吹簫,謝清平端坐撫琴,而段詢一手拈花,一手引拍相和,一邊拍,一邊唱,唱:“琉璃鍾,琥珀濃,小槽酒滴真珠紅。烹龍炮鳳玉脂泣,羅幃繡幕圍香風。吹龍笛,擊鼉鼓;皓齒歌,細腰舞。況是青春日將暮,桃花亂落如紅雨。”
她明明是在講述原主的回憶,可眼前浮現這一幕時,還是不由勾起唇,嘆了一聲:“那時,真是快活。”
少年一展平生志,糞土當年萬戶侯。
一曲作罷,他們又興致勃勃地談起日後進入仕途,要如何施展抱負,談及官場之上遇到佞臣之徒該如何應付時,謝清平一拍桌案,大喊:“提劍,宰了他!”
桌案輕顫,酒水灑濺出來,段詢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醉醺醺地附和:“對!沒錯!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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