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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處怕壞事，沉臉道：“下次喝。”
向三球頭如雞琢米，說道：“下……下次……好。”
不喝酒了，吃飯都是做做樣子。向三球邀請大家上五樓洗腳。
陳處接過服務員遞來的白毛巾。擦擦嘴，慢悠悠地說道：“你們去洗足，我和大師到茶樓談事。”
向三球向一個嘍囉使了個眼色，嘍囉立即起身出門。
等我和陳處下到三樓，嘍囉說：“202包廂，其他不要管。”
服務員領著我們進入包廂，送來水果。陳處揮揮手。服務員關上門走了。
“我來煮吧。我坐到他的對面，煮好一壺茶，倒了兩杯，說道：明局長的日子不好過啊。”
“他怎麼啦？”陳處問道。
我便把張局與明白的矛盾說了一遍。
陳處聽後，眉頭緊鎖。感嘆道：“張局長我打過交代，是個很厲害的人。”
沉吟半響，他問道：“明白多大了？”
我也不知道，便說：“30多吧。”
“我們廳裡要招一批有基層工作經驗的人，35歲以下，我原來也想過讓明白來考一考，又想著他捨不得那個位子。既然是這個情況。你問問他願不願意來試試？不過，你不要說是我講的。”
我立馬撥通了明白。
“局座，你日子不好過，我心裡也難受，今天在一個飯局，無意中打聽到一個訊息。看你有不有興趣。”
“你說。”明白的聲音有些急促。
我便把情況說了一遍。
他問：“你現在是一個人吧？”
“對，很方便，有什麼就說什麼。”
“張某人越來越不像話了。有人告訴我，他想查我的經濟問題。”
“不要怕，你先上網瞭解一下招人的具體情況。”
“我沒有什麼問題，他一定要搞我，我就跟他來個魚死網破。”
“別激動，你要是能離開烏鄉，也是件好事。那地方經濟不發達，為了點小利益，你鬥我，我鬥你，沒意思。”
他在電話裡連連感謝我。
為了給他備考增加信心，我故意道：“你曾經告訴過我生辰八字。八字中有中年離鄉的運程。”
掛了電話，我笑道：“處長，你在廳裡處在一個重要位置，筆試幫不上多大忙，如果面試，還請你助他一臂之力。”
陳處臉無表情：“能幫的一定幫，但是，還是按規矩來。”
這個時候，我就必須敲打敲打他了。明白給我都送給東西，一定給陳處送過。
“那個張局長心狠，暗中指使人準備查明白的經濟問題。”
陳處爽朗一笑：“明白也不要怕嘛，沒問題能查出什麼？”
儘管陳處故作輕鬆，但腿不經意抖了一下，我已讀懂了他的內心。立即轉移話題。
“處長，你好像血壓比較高。”
“對啊。不僅我，而且我父親，我姐姐都是高血壓。應該是有點家族遺傳。”
“不用打針，不用服藥，我教會你一個簡單實用的鍛鍊方法。”說罷，我站起來示範。
我伸出雙手，張開十指，一抓一張。
“你坐著也行，站著也行。抓的時候用力抓，握成拳頭，張開的時候，儘量舒展。只要有時間，你每天鍛鍊十分鐘。保證有效。”
陳處一聽，立即站起來，跟著我學。
“這個方法，簡單，如果有效，那就要好好感謝你。”
“放心，這是臺灣有名的中醫師倪海廈說的，關於他的神奇醫術，你回家可到手機上搜一下。”
陳處說：“每次跟你到一起，長不少見識。”
我笑道：“我是個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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