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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床上的小女人不識好歹,不願進宮侍君。本該嗤之以鼻,拂袖而去。卻彆扭著糾纏上來,還要再給她一次機會。
這是自己嗎?
蕭硯夕有些迷茫。
正當他陷入沉思時,掌珠坐起來,越過他就要下地。
蕭硯夕一把扣住她,把人扯到腿上,扣住她的後腦勺靠向自己,“說,願不願意進宮?”
龍涎香逼人,掌珠推搡幾下,“我不願意。”
話落,明顯感覺到男人的手臂僵在她背上。
兩人靜靜對視,相顧無言。
半晌,蕭硯夕推開她,跨下床,整理好衣冠,頭也不回地離開。燭火映在他挺拔的背脊上,看起來很不真實。臨到門口時,腳步稍頓,隨即跨出門檻,大步離去。
罷了,情.愛這玩意,不屬於他。
掌珠愣愣瞧著門口,心裡說不上是何感覺。
*
張懷喜那邊抓到兩名刺客,連夜帶回西廠審訊。三更時分,他帶著宋辰昭的證據,以及刺客的供詞來到東宮,“啟稟殿下,魯王殺害茺州牧一案,證據確鑿。奴婢斗膽請命,攜西廠緹騎趕赴茺州,押解魯王回京審訊。”
蕭硯夕坐在大案前,凝著手裡的供詞,半垂眼簾,遮蔽了眼底的冷芒,“準了。”
張懷喜心中一喜,辦了這樁大案子,就能踢開司禮監那幾個老東西,穩坐掌印太監一職了。
蕭硯夕看出他的小心思,懶得道破,擺下手,“孤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即刻啟程,不得耽誤。事成之後,來跟孤邀功吧。”
張懷喜跪地磕頭,“奴婢不求其他,只求常伴君側。”
野心不小...蕭硯夕哼笑一聲,不過,他喜歡有野心的人。
張懷喜告退後,蕭硯夕推開窗子,望著庭院內的巨型香樟,不知在想什麼。
守夜的宮人低頭走來,“殿下,凌大人前幾日染了風寒,一直未愈,卻堅持上下值,奴婢怕她支撐不住,勸了幾句,她聽不進去,還不讓奴婢告訴殿下。”
蕭硯夕攏眉,“可讓太醫瞧了?”
“瞧過了,也吃了藥,就是不見好轉。奴婢今兒瞧著,好像加重了。”
凌霜是自己恩人的孩子,自小生活在東宮,蕭硯夕沒理由對其不管不問。
“去看看。”
*
凌霜官職不高,卻是太子近臣,住在東宮一個不起眼的院子裡。蕭硯夕幾乎沒來過這裡,都不知這裡還種了另一棵香樟樹,只是品種及不上正殿的十分之一。
“咯吱。”
宮人推開房門,對著昏黃的裡屋喊道:“凌大人,殿下來看你了。”
僅過須臾,裡屋傳來匆忙的腳步聲。凌霜披著一件雪白外衫,小跑出來,跪在門口,“臣恭迎殿下。”
蕭硯夕站在門外,伴著一縷縷寒風,腰間玉佩隨風搖曳,“既病了,不必行禮。”
凌霜站起身,侷促道:“殿下...怎會過來?”
蕭硯夕沒回答她的話,溫淡問道:“聽說你病了?”
“沒有。”接觸到男人狹長的眸子,凌霜垂下頭,改口道,“染了風寒,不打緊。宮人多嘴,讓殿下費心了。”
說來也怪,平時面對太子,凌霜能做到心靜如水。哪怕是與之共事,也能做到從容不迫。可夜深人靜的相處,多多少少令她無措。
蕭硯夕瞥了一眼她的臉色,“既然沒好利索,就告假幾日。明日起,不必去詹事府執勤。”
“臣沒事兒......”
蕭硯夕打斷她,“按孤說的。”
凌霜低下頭,“諾。”
一陣鴉啼在靜謐中顯得突兀,蕭硯夕睃了偏院一眼,叮囑幾句,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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