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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下又能如何,難不成回京去求那個男人,賜給她一個孩子?
那男人會同意嗎?
想都不要想。
燈影之下,掌珠苦澀一笑,抬眸看向夜幕中的繁星,告訴自己,往事就當宿醉一場,酒醒後各自安好。
深宮。
陪皇后用膳後,蕭硯夕負手走在漫天飛雪的青石甬路上,兩側紅牆碧瓦,與他身上的赤色常服融為一體,襯得膚色更為冷白。
男人漠著一張臉,慢慢走著,身後的宮人提著羊皮宮燈,亦步亦趨跟在幾步之外,沒人敢走錯一步,更別說打個噴嚏。主子心情不好,當隨從的最是擔驚受怕,他們都希望太子爺能笑一下,但顯然是種奢望。
回到東宮,正殿的紫檀鏤空大案上,擺著各式各樣的精美贈禮,是各戶貴女給太子準備的一點心意。說是心意,與心機無異,包含了濃濃的“意圖”,甚至有人送了紅肚兜。
蕭硯夕瞥了一眼,這些貴女,把自己當做了紅塵女子不成?
陪太子爺解悶的季弦苦不堪言,好好的臘八,他想抱著自己的美姬這樣那樣,這下好,只能陪著太子爺這樣那樣。
他咳了一聲,看向紅肚兜,哼道:“庸脂俗粉,趕緊丟出去,別汙了殿下的眼。”
張懷喜拿起兜肚就要丟,蕭硯夕冷眸看來,張懷喜舉著兜肚不知所措。
季弦扯過兜肚,遞給蕭硯夕,“表哥瞧瞧?”
“滾。”
“好嘞。”季弦拿著肚兜跑出屋,埋在雪地裡。
蕭硯夕拿起蓋碗,茗氣攏上眉頭,他忽然憶起皇商陳漾,那人茶藝一絕,為人輕狂,倒是與身邊人都不同,“擺駕,城東陳記雅肆。”
臘八夜,來酒樓的食客本就少,加之東家今晚無心經營,早早讓廚子、跑堂回家去了。
陳漾在密室中與蕭荊對弈,輸了十盤,放下棋子,“棋逢對手才有意思,陛下跟我下棋,不覺得無聊?”
蕭荊單手執棋,盯著棋盤,“不在意輸贏,就不會覺得無聊。”
“行吧。”陳漾為兩人斟茶,“再來一局?”
這時,店小二叩動外面的牆壁,“外面來了位貴人。”
陳漾挑眉,再尊貴,有眼前這位尊貴?
“誰啊?”
店小二趴著牆壁上,小聲道:“是太子殿下。”
聞言,蕭荊眸光一閃,僵了手指。
陳漾笑問:“這麼趕巧,陛下不見見?”
“不了,你去應付吧。”
陳漾起身走出密室,挺著背脊去迎貴人。
燈影疏淺的酒樓前,蕭硯夕一襲墨蘭華服,長身玉立地站在雪地上。
陳漾拱拱手,“貴客罕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話語間,沒有一絲諂媚,倒讓蕭硯夕覺得舒服。
今晚,他就是不想聽恭維的話。
“有茶嗎?”
陳漾愣了下,大晚上來喝茶?是有多失意啊?桃花眼微眯,勾唇道:“巖茶配紫砂,可好?”
蕭硯夕冷然,“甚好。”
兩人步入二樓雅間,在冰雪夜裡,烹茶煮酒。然而,饒是蕭硯夕權勢再大,也窺不到一牆之隔的密室內,父親正靠著牆壁,默默陪伴著他。
許是年紀大了,在面對與自己話不投機的兒子時,蕭荊頭一次生出不捨。
——此去經年,吾兒,望安好。
回宮的路上,路過餘音繞樑的教坊,季弦扭頭,“聽說這家來了個嗓子堪比黃鸝的歌姬,殿下要不要進去聽曲兒?”
蕭硯夕身披墨色氅衣,氅衣的毛領遮蔽了下巴,從季弦的角度,看不到男人的表情。
“殿下?”
蕭硯夕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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