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譜如此完備,從最初劉家村成立到現在一個不落,甚至連外來戶都有,卻偏偏沒有小鷹這個人。
惡子和周爾曼找遍整個族譜,往前一百年,往後二百年,才出現一個名叫劉鷹的人,但他只是一個普通男人,和姥娘沒有任何關係。
族譜以每一戶的男丁為記錄物件,村長劉豐收的名字旁邊沒有配偶,是空的。別的不說,以黃皮姥姥的身份,名字都不配出現在族譜上?
這裡人人都稱頌姥娘,村裡流傳著姥孃的規矩,姥孃的事蹟,姥孃的牌位,還建造了姥孃的神廟,可唯獨沒有記錄姥孃的名字。
所以劉家村的人在隱瞞什麼,一個名字而已,又不是怪物的名字,怎麼會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周爾曼手腕上被玲納無意間勒出一條紅痕,她索性把這隻手讓出去給玲納玩,另開了一個話題:“今天村民們都已經開始挖地,但還他們自家
() 的院子還沒有挖完。下面我準備分兩撥人,在田地和河邊同時開挖……另外,我請英華講述了那個故事。”
關於黃皮姥姥的故事。
英華的小本子上記得滿滿當當,她恨不得把玲納的事蹟在全世界彙報展示,當然不會放過向周爾曼稱頌一遍的機會。
“你有什麼看法?”玲納聽到認真處,觸手自動鬆開一圈,從別人的手腕上滑落。
周爾曼才有機會伸展一下胳膊,分析道:“木匠的敘述中明顯有所隱瞞,而且視角太過單一,應該是經歷過那些事情的某人講給別人聽,然後一代一代傳下來的。”
玲納倒覺得,是經歷過那些事情的某人,一代一代活下來的。
“而且劉秀櫻這個名字,”周爾曼沉思,“是不是和劉鷹很像?”
她懷疑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那位劉鷹是個女人。如果沒有劉鷹這個人的話,是不是可以找一找劉秀櫻的蹤跡?”
周爾曼一口氣說下來,再去觀察玲納的反應時,剛好和玲納對視。
玲納的眼睛黑漆漆的,比沒點燈的屋子還要黑,幾乎要把人吸進去。
已經消退的觸手再次爬到周爾曼的手臂上,一顆顆吸盤蠕動,在她的面板上留下一片戰慄和溼冷。
她聽見玲納問:“你不害怕我了嗎。”
之前她的恐懼太過明顯,讓玲納印象深刻。
周爾曼手上的毛巾還沒有放下,觸手就拽著她向危險靠近。
周爾曼忽然就放鬆起來,她盯著玲納臉上的一個地方出神,乾脆順著觸手的力道,靠近一點,把玲納鼻尖的汗珠擦乾淨。
汗點子終於沒了,周爾曼才完全舒心暢意。
她坦蕩說:“剛剛不怕,剛剛在噩夢裡的你,像個小女孩。”
玲納任由這位眷屬幫她整理儀容,這是眷屬們份內的事。
但玲納不太明白,她本來就是個小女孩,怎麼能是像呢。
玲納問:“那現在的我像什麼?”
像怪物,但周爾曼沒說。
“像神。”最終,她吐出了這個詞。
玲納對這個答案很滿意,她用觸手圈住周爾曼的身體,把這個會說話的人來捧起來把玩。
“你很有趣。”玲納說,“我允許你和我們一起玩。”
周爾曼被舉在半空中,四肢僵硬,她努力適應懸空的感覺,幸好屋頂並不高,她距離地面不遠。
周爾曼僵著問:“和……誰?”
“盲子,惡子,恨子,苦子,痛子,還有我!”
玲納儘量從記憶裡挑出一個不同的人:“還有英華,也可以一起玩。”
周爾曼知道,那些全都是一個人。
就算還有英華,那也只是神手裡的玩具而已。
玲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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