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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確實是那個“因”。
因為就算只是演戲，他也不想把這份喜歡分給其他任何人。
他要他的感情完完整整隻屬於她一個人。
所以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接過愛情戲。
不過，江舟池並沒有解釋什麼，而是延續上一個話題，問她：“想要什麼獎勵。”
“……”
趙慕予回過神，只當江舟池又在逗她，打算再踹他一腳解氣。
但在行動之前，她突然間想起什麼，改口道：“不要獎勵，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了。”
江舟池：“什麼問題。”
“嗯……就是……”趙慕予難得欲言又止，手指還無意識地戳著江舟池的手臂，好像接下來的話有些不容易說出口似的，“就是，你當時在書房，不是還和秦山說我不會誤會你喜歡我嗎。”
本來剛才在浴室的時候都說好這一頁已經翻篇了。
可她那時候光想著如何止住眼淚，這會兒才發現自己還遺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不得不打破剛才的約定，追問清楚：“為什麼你可以這麼肯定我不會誤會你？是太看不起你自己的魅力了，還是太看得起我的定力了？”
隨著話音落下，江舟池把玩趙慕予雙手的動作也略微停頓了半秒。
忽然間，他有些明白趙慕予的感受，知道她上次被問到疏遠他的原因時為什麼要找藉口推到下一次再說了。
因為每回憶一次過去，無異於把已經結痂的傷疤再撕開一次。
好在這十年來，江舟池早就熟悉了這種血淋淋的疼痛。
他不需要等到下一次再告訴趙慕予，現在就說出了原因，聲音還算正常，沒多少自嘲，散淡道：“因為你絕對不會喜歡我這種型別的人。”
趙慕予一愣，驚訝得連眼睛都睜開了：“為什麼這樣說？”
江舟池：“是你說的。”
趙慕予：“？”
她只在節目裡說過理想型和他完全相反，應該從來沒有說過絕對不會喜歡他這種型別的人之類的話吧？
而且，他該不會就是因為他以為她討厭他，才會在節目裡說理想型是不喜歡他的女生吧？
趙慕予仔細回憶了
一番，確實想不起來自己說這話的時間地點情形，問道：“我什麼時候說的？”
江舟池卻說：“已經不重要了。”
趙慕予聽完，心裡的疑惑並沒有因為這個回答而消失，反而冒出來了更多。
真的已經不重要了嗎？
又為什麼不重要了呢？
趙慕予想追問原因，但又不確定江舟池想不想說。
就在她猶豫之際，江舟池的聲音再次在她的耳畔響起，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搖晃著她的手，又再多說了一句：“重要的是，你現在和我在一起。”
當時，他在藥店裡聽見她和同學說的那些話，當然也曾想過那只是她的口是心非。畢竟她本就不是會在別人的面前談論自己感情的性格。
可後來，她開始漸漸疏遠他，討厭他，他也從這份僥倖的想象中徹底清醒過來，接受了她是真的不喜歡他的事實。
不過，沒有關係。
江舟池的雙臂收緊了幾分，將趙慕予擁得更緊了一些，複述了一遍剛才的回答，又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低聲道：“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就夠了。”
這話猶如一壺隔夜茶，將趙慕予的一顆心泡得又苦又澀。
這種滋味她並不陌生，但這一次不是為了她自己，而是為了江舟池。
因為直到這一刻，她才終於弄清楚，為什麼江舟池會覺得以前的事不重要。就像他在節目裡說的那樣，他不需要對方喜歡他，只要可以留在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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