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潮汐鎖定月之暗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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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彬瀚乾巴巴地咀嚼著餅乾,對天花板沉思了好半天。
“頂上會議到底能決定點什麼?”他認真地問。
“所有凡人領袖們會幹的事。”黑貓回答道,“外交、教育、文化、稅收……用威爾的話說,他們在一堵爛牆上堆砌爛泥,好讓它爛得有點新鮮感,每天都能受不同的罪。這就是你們智人種的政治。”
羅彬瀚對政治稀裡糊塗,一竅不通。他不跟黑貓糾纏這個,而是問道:“這玩意兒能跟皇位似的搞繼承嗎?”
“至少無遠不行。”
“那兒子犯的事會影響他老子的前途嗎?”
“你首先得證明他們是父子。”黑貓提醒道,“民間傳說是一回事,讓無遠星的人承認可是另一回事。上回,威爾在清醒時特意給無遠星寫了封長信,把那赤縣小鬼毆打警察的事兒連圖帶畫講了一遍。他還把那封信交給了西比爾們,讓她們傳遞到每一個能觸及的星層角落去,現在整個月境都對這事兒清清楚楚了。”
羅彬瀚有點莫名其妙地問:“那又怎麼樣?”
“你沒瞧見那封信的標題。”黑貓說,“祝賀無遠星01在教育院任職三百週年。”
羅彬瀚靜靜地跟黑貓互瞪了一會兒。
“他幹姥爺跟他爹關係特不好,是吧?”他對黑貓說。
“那有很多歷史因素。”
羅彬瀚現在正是適合聽點歷史八卦的時候。他請黑貓把這兩人都仔細講講,而要真正地從頭說起,他就不得不提出一個更優先的問題。
“咱們聊了這麼半天,”他說,“可你到底是誰?”
“我是威爾的老朋友。”黑貓有點傲慢地自我介紹道:“當他還是個凡人時我們便認識了。他帶著他那紫眼睛的小徒弟,在整個阿爾比蔻斯或者你們管那地方叫白河到處遊蕩,尋找他的目標。那時他還年輕,自信,精通巫術,專挑有名的怪物下手。他在那些狩獵人裡聲望很高,卻從未提起過他自己的本質。”
“本質?”
“女巫之子。”黑貓說,“一個非常特別的女人生下了他,也讓他繼承了她的天賦。他的眼耳生來便和月境相同,每時每刻他目睹著浪潮的起伏,聆聽著世界的吼聲。那天賦給了他智慧,還給了他加倍的折磨和瘋狂。他的父母只好把他關在屋子裡,終日與世隔絕,一直到他學會如何從那無盡的幻夢裡脫離。等他再長大一些時,他決定完成一樁重要的事業,所以他遠渡重洋去了阿爾比蔻斯。在那裡他犯下了一樁無可挽回的重罪,而你在今日所遭遇的一切損失,那不過是當初那場謀殺所造成的小小余波。”
“我沒覺得我的損失和他有關啊。”羅彬瀚有點納悶地回答。他說不清自己到底損失了什麼,最主要的就是宓谷拉,那怎麼看也不像能歸咎到荊璜的幹姥爺身上。
黑貓沉沉地望著他,帶著點欲言又止的神態。它挑揀了一下措辭,最後說:“威爾有他母親的頭腦和才能,還有他父親的品格與韌性,但是倘若你把這事兒反過來看,那麼他有他父親的感情用事,以及他母親的殘酷無情。這話由我說可不大合適,可他的性情比貓更善變,你見過他還算友好的時候,但那不代表他不會奪走你的東西。事實上,如果他待你還算不錯,那通常意味著你已經失去點什麼了。”
羅彬瀚不禁低頭打量自己的身體。他手腳完整,身心健全,除了一如既往的純潔之軀外可謂毫無問題。
“我失去了啥?”他有點緊張地問,“他不會那麼變態吧?”
黑貓無言地用尾巴拍打盆面,濺起一片冷酒潑在羅彬瀚臉上。羅彬瀚抹了把臉,若無其事地對黑貓說:“我覺得他主要就是有點老不正經,你看看我船上那少爺都能打醬油了,他還抱著個琴跟陌生人彈小曲,走路也跟跳舞似的趟啊趟著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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