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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列著,其間透出微弱的橘黃色燈光,依稀是某種供人休憩的小築。但不是中式庭院中常見的精緻角亭,不過是個四四方方,搭建得極簡單粗糙的竹棚。當他在六樓繞著大半個圈,自另一個角度觀望那裡時,才發現棚中坐著先前那個女人——只能從棚蓋邊緣看見垂落的裙邊和穿著黑色皮鞋的雙腳,因此也無法定論。

衣服的確很像是那個女人。不過白天她明明說是有事而離開,樣子也的確顯得很匆忙,為什麼這會兒又坐在庭子裡不動呢?他不由停住腳步,在窗邊上下左右地探頭張望,企圖能從竹棚的某條縫隙裡看清裡頭的人究竟在做什麼。這種近乎滑稽的嘗試足有快十分鐘,竹棚底下露出的那雙腳一動也不動。是在做閱讀之類需要專心的活動,還是正在跟其他人談話?直到身旁的護士推著他往回走,蔡績也還是沒搞清楚這點。他配合地回到了那個青綠色的房間,看著護士拉上窗簾,鎖上房門,心想這肯定是個難熬的夜晚。然而寂靜帶來的首先是睏乏,還不等他感到無聊,沉沉睡意就征服了他。

次日早上,還是那個護士來了,帶給他粥點作為早飯,還有一個收音機和幾本故事雜誌以打發無聊。這使得蔡績想起了自己的手機與錢包,他向護士打聽,可對方照舊不理他。整個白天他都只能靠這些東西消遣,或是按下床頭的按鈕,好讓護士開門放他去廁所。傍晚的時候他仍被允許到走廊裡散步一段時間,並且遠遠地望見庭院中央竹棚底下的人影。第三天的情形大同小異,只是護士給他弄來了一個老式的遊戲機,可以打打貪吃蛇或俄羅斯方塊。第四天他又得到了一本內容挺古怪的民間故事集。這些東西看起來都很舊,不知道護士是從哪裡弄來的。

他甚至不知道這個護士姓甚名誰。不過這件事也沒有太大的影響,因為幾天以來她是他唯一能見到的人,也便沒有特意稱呼的需求。儘管每天傍晚時分他都被允許去走廊裡散步,透過連排的窗戶看到樓內的庭院,庭院竹棚下的人影,還有其他樓層的各種房間,他卻始終再沒見過任何其他的醫生、護士或者病人。這個地方根本不像醫院或瘋人院,而更像是某種私人擁有的療養所——只不過療養的生活稍微有點像坐牢而已。

半監禁的生活持續了一個星期。蔡績以為自己會受不了,會被混亂的記憶與滿腹的疑雲折磨得徹夜難眠,飲食不進。可他竟然漸漸地習慣了,甚至是有點喜歡上了這種單調而幽閉的生活。比起那段錯亂的噩夢,眼前的時光寧靜、安全,沒有什麼需要害怕和憂愁的東西(他已經不怕那個有古怪胳膊的護士了,並且偷偷起了“花繩姐”這樣一個綽號)。他心裡的疑惑又一次隨著時間淡去,漸漸地停止思考,反而把興趣放在了護士給他的舊書上。不知是不是經歷過的緣故,以往他覺得誇張矯飾的靈異故事如今也能看得津津有味,並且懷疑這些事是否真的也有人經歷過。只是護士並不允許他通宵開著燈看書或聽收音機,因而他開始偷偷摸摸地把雜誌藏在被窩裡,並在夜裡用遊戲機介面的燈光照著讀。

正是在某天夜裡的這種時刻,當他躲在被窩裡讀得起興時,房門被悄然開啟。雖然雜誌藏在被單底下,卻沒法掩蓋紙頁被匆忙合攏的嘩啦聲。他有點尷尬地探出頭,發現進來的並非護士,而是自稱為院長的年輕女人。她背靠門站著,走廊的燈光照在她臉上,顯出薄妝難以掩蓋的疲倦之色。她的表情卻較前次大為柔和,甚至隱隱帶著一點微笑。她開啟房裡的燈,走到床邊坐下。

“看書的話還是開著燈吧,對視力比較好。”

蔡績訕訕地答應了一聲,眼睛不由落到了對方的衣著上。並不是上次的穿著,但款式與色調卻差不多,可見就是對方慣常的風格。像是沒察覺他的暗中打量,對方繼續問道:“這幾天過得還好吧?”

“……嗯。”

“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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