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 農人之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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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可現在這似乎沒什麼必要了。他多得是更緊急的事可做。
“改到週五晚上吧。”他對陸津說,“我這幾天有點別的事要處理。”
陸津答應了,還順道帶了堆申請檔案給他,請他代替出去的南明光簽字。羅彬瀚連著簽了二十幾遍,已然感到紙面上的那三個字變得十分陌生,彷彿不是自己的名字。他不得不再三確認,才把檔案交還給陸津。“南總什麼時候回來?”
“後天中午。”
即便是宇普西隆從永光境直衝此地,要在後天中午以前逮捕周溫行恐怕也難以辦成。羅彬瀚只好接受事實,那就是他的雙重生活已經徹底撞在了一起。要在南明光面前演好角色一向是最難的。他關切地對陸津問:“南總這兩年頸椎還好吧?”
“還好?”陸津遲疑地回答。
“提醒他注意保養。”羅彬瀚從容地說,打發滿頭霧水的行政助理走了。這幾乎是一整天以來他最開心的時刻。當然了,要是他搞砸了,這話搞不成會成為他日後揮之不去的夢魘。這更能提醒他非把這件事辦成不可——哪怕是要從蹲在工房裡研究放射性物質開始。
審計組在六點差五分時下班了。比財務部的常規下班時間晚半個小時,但以審計期的標準而言也算是早退。羅彬瀚確認他們全都登上了接送的專車,才發訊息叫羅嘉揚去裝攝像頭。其實他還真不知道羅嘉揚以前有沒有幹過類似的事,難免擔心整出差錯來。但他決心要讓羅嘉揚好好練上一練,因為“藍洞”的攝像頭也不夠多,他們日後還有得要裝呢。
“我這不會教壞他吧?”羅彬瀚問,“萬一他從這件事裡得到樂趣該怎麼辦?”
“我只聽說過偷窺癖,先生。”李理說,“令弟只負責安裝卻無從窺看,而我從未聽說有人愛上一項只能付出卻無法分享成果的工作。”
“我得教會他社會的險惡啊。”羅彬瀚用心良苦地說。
他起身下樓去了停車場。開車的時候他不得不把耳機摘下來以確保安全,也沒法時時去瞧手機上的訊息,但他已經和李理約定過幾種鈴聲暗號,以便在有外人的場合提醒他不同性質的突發情況:《仲夏夜之夢》代表俞曉絨在偷聽;《荷塘月色》代表石頎正在走向險境;《藍色多瑙河》暗示雷根貝格的變故……這些曲子都只代表了他得儘快想辦法檢查手機訊息,而只有兩種暗號是他必須立刻應對的——舒伯特的《魔王》代表有人即將死亡,而《夜後詠歎調》代表他自己就要大禍臨頭。
“你也該知道,”羅彬瀚在紅燈時抱怨說,“就算是犯人要被注射死刑,他們臨死前聽到的也是《從頭再來》這一類的歌啊。”
手機沒給他動靜。直到他下車以後,李理才向他解釋為何一定要給注射死刑犯播放舒緩愉快的音樂。正因為事情已無可挽回,他們才需要最後的一點靈魂撫慰。她許諾要是真到了那種地步,她當然也會給羅彬瀚挑一首能叫神經徹底放鬆的安魂曲。
“謝謝。“羅彬瀚說,“再見。”
他把手機設定調到了免打擾(這對李理當然是沒用的,他只是要表明態度),接著走進商場裡,尋找他以前無意中看見過的一家商店。那店的名字很怪,他徹底記不起來了,所兜售的商品盡是所謂的“新潮玩具”,諸如磁流體或桌面機器人。叫羅彬瀚感興趣的是櫥窗裡展示過一種挺複雜的玩具機器人,是由許多金屬球體與磁性連線杆構成的,號稱能夠讓玩家自行設計和程式設計,做出各種各樣的形狀與效能。
這種玩具噱頭很大,但羅彬瀚估計它實際上賣得不怎麼樣。也有買家可以不在乎昂貴的售價,可是技術門檻也擺在那裡。他自己就對機器人程式設計一竅不通,因此也只是看了兩眼就走開了。可要是那種玩具真能自由拼裝和設計——哪怕是水分很高的“自由”——李理就能從物理層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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