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 貓的大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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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他實在瞧不出什麼。那些年輕時代的照片與他那晚看到的怪異面孔毫不相似。
不過,羅得·吉勒明已經不重要了。他死了。至少很可能是死了。在這犯下不赦之罪的三個人中,最不可能再給世人造成麻煩的就是愛玩手機的羅得了,可是也唯獨羅得的資料特別詳盡。倫尼·科萊因的情報則非常模糊,因為這個人過去流竄了許多國家,更換過許多名字。他學識很好,表面上也教養極佳,因此總是很容易在新地方落腳,還不大受到懷疑。他的童年經歷也非常含糊,可能在宏都拉斯或巴拿馬。至於他何以形成了一種如此瘋狂的信仰,認為殘害兒童能夠延續自己的壽命,似乎至今找不出任何明確的論斷,只有一個在警方審訊時從他自己嘴裡漏出來的故事:
科萊因的母親曾經是一位名門閨秀,一位當地知名的美人,她也分外愛惜自己的美貌。然而,這種熱愛隨著時間發展得越來越極端,當她發現自己的生命不可避免地逝去時,焦慮使她做出了種種荒謬甚至是可怕的嘗試。她採用種種來歷可疑的偏方,學習各種各樣所謂的巫術儀式,甚至把自己關在漆黑如山洞的房間裡以使時間不再流動。不消說,這些全都是無用功。
最終,有一天她凝望著鏡子,發現自己臉上長出了第一條無法靠調整神態來掩飾的皺紋,某種瘋狂的觀念產生了。她開始相信時間並不真的存在,並不以人們所以為的那種方式流逝,真正關鍵的是事件的總數,是人的總數。她偏執地相信,並且也這樣教育自己的孩子,告訴他們人之所以會衰老和死亡,是因為新生命在不斷地出現,不斷地貪食時間與壽命,因此舊的生命就不得不讓自己的位子來。為此她嫉妒一切比她更年輕的生命,並且尋求方法來逆轉這種掠奪。她想要的不是一種經濟性或社會性的掠奪,譬如富人花錢買下窮人的時間,或是當權者得到醫療與器官捐助的機會。她尋求的是一種超越常識的方法,而非玩弄數學與模型的遊戲,或者純粹象徵性地奪取生存資源。換而言之,她所迷戀的是如恐怖故事中奪取他人身體般的秘術,成為攝取他人生命的精怪。她還堅信實現這一目的的方法必須是原始的,不能關乎於錢或謊言,而必須是最直接最暴力的掠奪——這一切瘋狂的思想都完全被她的兒子倫尼·科萊因所吸收了。然後她終於無可避免地死了,塵歸塵土歸土,給她那加倍瘋狂的兒子騰出了席位。
這故事可能不是真的。倫尼·科萊因在整個審訊過程中經常謊話連篇,還能完美地透過機器檢驗。審訊過他的警察都稱他是個披著人皮的怪物。而相比之下,勞伯特·羅德里格斯真是個乏味至極的人。他的履歷清清楚楚,簡單得劉玲只用一段話就概括了:他就是個在黑森州出生並長大的德國人,普通中產家庭,土生土長,長期單身且沒什麼朋友,畢業後先在一家礦泉水療養院做護工,接著又成了醫院的護士。他殺病人的理由也很簡單明瞭:那些重病患活得實在太痛苦了,身體很差,脾氣又壞,鬧得照顧他們的人也很痛苦。死亡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好事,他還能很快得到病人家屬的感激,有時甚至收到禮物與額外的現金報酬。這個世上的人實在太多了,人多的地方痛苦就多,死個精光也沒什麼好可惜的,上了法庭時他也照樣這麼說。
這個人的故事是如此的現實和純粹,不摻雜絲毫神秘色彩,以至於羅彬瀚都覺得不應該把他放在羅得與科萊因之間。這人在變態殺人犯裡恐怕屬於比較無聊的型別。他也看了此人的照片,是個三十六歲的黑髮男人,體格高壯,略微發胖,留著阿拉伯男人常見的那種茂密的絡腮鬍。鬍子差不多蓋住了他的小半張臉,只能看清他有個格外寬闊的鼻子,眼眶深邃卻顯得笨拙木訥。這些特徵都叫人覺得他是個不大聰明卻挺老實的人,無怪家屬們全以為他已盡了心。
羅彬瀚對著這張照片仔細地研究了一陣,越看越覺得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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