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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彬瀚知道她當時就已經認出了自己。

“你?”他再三確認,“是你?”

“不像嗎?”

羅彬瀚一時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他閉上眼睛,回想他剛來到梨海市的日子。是有那麼一個晚上他在市裡徘徊,並且看見過石頎描述的畫面。他記得那個動作,因為俞慶殊總是那麼幹。可是那快餐店裡的女孩到底長什麼樣呢?他當時還正處於社交上的失蹤狀態,因此他心虛了,只擔心被熟人認出來——即便是這樣,那個在快餐店和他偶遇的女孩也和石頎絕無半點相似。

“她是齊劉海。”他首先說。石頎把兩側斜分的短碎髮撥下來,堆在額頭前面比了比。“她的眉毛也比你粗。”“我畫眉毛了呀。”“她下巴比你短。”“領子的問題,我穿圓領總是不好看。”“她是吊梢眼。”

石頎不再回答了。她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羅彬瀚不死心地用手指比劃了一下她的眼睛形狀,然後意識到他只是沒看進去。她總是戴著帽子,而當他們對視時,他又往往只想著她的目光到底是什麼意思,或者她是否真的高興。最後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徹底接受了事實。

“化妝可真神秘。”他喃喃地說。

石頎向他申明這可不是“每天早晨都有一個新角色”的事情。她穿著那件襯衫是為了顯得樸素可親,而化妝是為了當天的面試。可其實她不太喜歡把眉毛畫濃,即便那能讓她看起來更精神,不知為何她自己總覺得突兀,和別的五官格格不入。要是想不那麼突兀呢,她就得花好長一段時間化濃妝。她說這些話時羅彬瀚也盯著她的眉毛看,沒瞧出淡眉毛有什麼問題。

“看來我們都有一些分數要混。”他說著把衣櫃的鏈子拉上了,跟那件娃娃領襯衫徹底作別,走回到縫紉機的架臺旁。他們都沉默不語,羅彬瀚不知道石頎是否也和自己想著一樣的事。

“那時你剛回來吧。”她說。

“是啊。剛從非洲回來。我還以為是哪個熟人見了我想報警呢。”

“真巧。”

“我也想說這句。”

“你覺得這裡頭是註定好的嗎?”

羅彬瀚一時沒有回答,而是組織著措辭。“我以為你不相信一見鍾情。”

“我也沒說我不相信緣分。”

她提到緣分這個詞讓羅彬瀚感到意外。緣分,他心想,這詞確切來說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它其實沒有確切地指代任何東西,就像是“溼氣”、“經絡”或“寒性”。這些詞語儘管有那麼多人在使用,你就是不能給它一個明明白白的定義。可它真的存在嗎?可能也是有的,以一種無實體的、結構性或整體性的方式。或許有一天人們會發現這個詞儘管關聯著某個實在的事象,卻與他們過去所想象、所理解的那種概念大相徑庭——就像人們在理解氧化以前便發明了“空氣”這個詞,儘管他們還不知道那是否真的有實體,只明白人缺了它便會窒息而死,火少了它便無法燃燒。或許有一天“緣分”也如“空氣”一樣,被發現是種複雜的化合物,是系統執行的一種演算法。他這樣想時,腦中浮起的是星期八的臉。

“在想什麼?”石頎問。

“我正在瞧你臺子上的書。”羅彬瀚說,“最上頭這本是大學語文的課本。這總不是你的教案吧?”

“我弟弟的。”

“你拿來讀了?”

“這本只是拿來壓布料用的。”

石頎把書堆一本一本地攤開,讓羅彬瀚看見它們各自的名字。有些書顯然只是重物,有些則顯露了石頎的私人興趣,比如《水生植物鑑賞》與《家常菜56道》。他扭頭一望,發現那盆開了花的碗蓮就擱在洗衣機旁邊。然後他轉回來繼續瞧最後的幾本書。一本素描集、一本似乎是講中世紀服裝的書、還有一本沒了封面的灰撲撲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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