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 天真預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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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這時羅彬瀚終於相信自己的感覺沒錯,那就是荊璜不怎麼喜歡李理——或者說這個存放在資料器裡自稱為“李理”的程式,荊璜甚至沒有一次用“李理”來稱呼它,而總是說“那個東西”,就好像他根本不認為這個資料器裡的結構算得上生命。考慮到荊璜對∈和波帕的態度,羅彬瀚姑且不把他標記為“人工生命體歧視者”。不,荊璜只是單純不喜歡他口袋裡的那一個。而他其實也不應該去問“為什麼”,因為答案已經在他心裡了,就在上一次他和李理談話以後。但這感覺仍然很奇怪,他怎麼也想象不出荊璜掰掉李理腦袋的畫面,或許這是因為李理比法克更像個“人類”,至少在某些表現上是。
“好吧,”他終於妥協地說,“回頭我就把她放在保險櫃裡。要是我到了一百五十歲還沒看見你的人影,我就把它傳給我的孫子——也可能是捐給市裡的歷史博物館。你自己找去吧。”
“不需要用那麼久。”
羅彬瀚仍然對此表示懷疑。他知道夾人的鵜鶘,知道時間流逝並非絕對,還知道有些地方能叫荊璜忘記自我。這一切都證明荊璜並無保證自己歸期的能力,除非他還有一項羅彬瀚所不知道的巨大秘密(比如他其實完全是羅彬瀚精神分裂所臆想出來的產物)。而每當想象他躺在IcU病房裡插著氧氣管,看見門外走來一個火光熠熠、永不衰老的幻象時,他都有種衝動要一走了之。可是話又說回來,這並不真的由他自己來決定。這不僅僅取決於他自己是否願意回來,還要取決於荊璜是否願意讓他登上賊船。而這一次,不知怎麼,荊璜認為他不能參與,就好像他之前遇到的危險都不算數似的。
他還沒有和荊璜嚴肅地爭論過這個,因為他的確所知甚少,而這不是無畏死亡就能解決的問題。每當他這麼想時有幾部冒險電影的名字就會從他腦袋裡閃現出來,它們的共性是有這麼一個情節:當故事裡的某個角色,無論主角或是配角,因為某種原因而被留在後方休養時,從邏輯上看他們已經毫無作用,並且基本退出了故事主線,可是當他們頭腦一熱時又總能拖著傷軀病體奔赴白熱化的戰場,拯救自己陷入危急關頭的朋友們。要是他也有這種跳躍至關鍵劇情的本領可就太了不起了,不過那樣一來,他剩下的生命可能連羅驕天畢業都看不到。
要做明智的、符合邏輯判斷的事,而那就是留在梨海市靜觀其變。羅彬瀚一邊對自己這麼說,一邊在李理曾經出現的那張沙發上落座。他盯著荊璜說:“我有一種預感。”
“……什麼?”
“你將會死在這次旅途上。就在你回老家結婚以前。”
“滾。”
“我真的好奇你和法克要去什麼樣的地方。”羅彬瀚繼續說,“什麼樣的地方要讓你先兜這麼一大圈把我送回來?我知道你們是去找一個半路失蹤的人,可大概的範圍你總有個數吧?”
“沒有。”
羅彬瀚根本不相信這句話。但他知道荊璜肯定是不會說得更多了。於是他轉而打聽起他們即將要去尋找的那個人。他先前並非沒打聽過,在回到梨海市以前,他問過雅萊麗伽,問過莫莫羅,甚至還想找法克聊聊(未遂,因為殺人馬與法克不得進入寂靜號)。所有人都承認這件事,但沒有人把這件事說得完全清楚,甚至連雅萊麗伽也告訴他這件事她瞭解不多。她可能是撒謊了,可也足以說明這件事有多叫人摸不著頭腦,簡直就是房間裡的猛獁巨象。現在可能是他最後的機會,向當事人打聽這件匪夷所思的事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我近來剛剛聽說,”他以神父勸人祈禱般的姿態說,“你有一個妹妹。”
荊璜面無表情地點了一下頭。這並不代表任何情緒,但羅彬瀚的腳趾尖卻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下。這是一種基於自身經驗所發展出來的條件反射,對於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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