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故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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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就回來了。”
俞曉絨戳著龍蝦觸鬚的手指頓住了。羅彬瀚偷眼瞄她,心裡感到好笑。他想俞曉絨剛才準是找俞慶殊談了點學習上的壞訊息,沒準是學校裡的老師要求一次單獨的家長會面,以至於俞慶殊甚至忘了把馬爾科姆的事告訴俞曉絨。他甚至聽到樓上緊閉的臥室房門裡傳來非常模湖的談話聲,那肯定是俞慶殊在和誰打電話。有點奇怪的是,他能隱約從語調和頓挫分辨出她說的是中文。
他沒有把好奇表露在臉上,因為那實際上並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聽得見的動靜。他無法向俞曉絨解釋自己怎麼能聽見俞慶殊在那麼遠的位置發出的輕聲細語。
“馬爾說修那些教堂至少還得要半年。”
羅彬瀚把注意力從樓上的動靜裡抽回來,重複了一遍俞慶殊那兒聽來的答桉:“似乎他們的專案有人接手了。”
他完全沒有考慮這件事是否會給馬爾科姆帶來經濟損失,因為馬爾科姆的朋友們提供給他的工作永遠是些燙手山芋(公平地說,馬爾科姆提供給他朋友們的往往也差不多)。他們都是些頗具浪漫主義和理想主義色彩的人,在保護文物和創作藝術品的時候很有一手,在試圖過一種經濟穩定、作息健康的生活時則約等於沒有手。羅彬瀚有時能想象出俞慶殊和他們是怎麼互相看待對方的:一邊是不務正業的流浪嬉皮士,另一邊是助有錢人逃脫懲罰的萬惡幫兇。不管怎麼樣,這個友情專案多半不能讓馬爾科姆賺到多少錢,或者還能有幸被偷幾個錢包。
這完全是個好訊息,但俞曉絨沒有他想象的那麼高興。她只是按住雷奧湊過來嗅龍蝦的腦袋,又輕輕捏著它的嘴,不允許它偷喝泡沫箱裡融化的冰水。
“是嗎?”她有點隨便地說,“可真巧。”
“怎麼啦?”羅彬瀚問,“什麼事不高興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湊巧。”
“你不會又在學校裡把誰揍了吧?我看見有人說你和哪個同學打架來著,漢娜·察恩還在你的主頁上點贊呢。”
俞曉絨皺著眉說:“那不是我們學校的。”
“但也是個學生?我記得那是個男學生。”
“尼克·尤迪特。”俞曉絨說,“他在風車井唸書,但有一個妹妹在我們班上。”
“風車井是哪兒?”
“林濱綜合中學。它有一個被叫作風車井的校門,和我們隔了半條街。”
“噢,這麼說,他讀的是職業預科?”
“他是個白痴。”俞曉絨立刻說。
“絨絨,”羅彬瀚警告道,“你不能用這種態度說讀職業教育的人,你媽媽會不高興的。”
“我沒說他的教育,”俞曉絨爭辯著,但還是扭頭望了望樓上,“我說尼克·尤迪特這個人。他會在衣袖底下掐他妹妹的胳膊,還放狗嚇唬她。我跟他說如果他下次再當著我的面發瘋,我就踢爛他的襠再把他的臉摁進小便池。”
“別這樣。”羅彬瀚有些缺乏誠意地勸道,“別老是暴力解決問題。他會找機會報復你的,你最好現在就防著他點——他家裡有槍嗎?你至少也得帶根趁手的棒子吧?”
“他們家有一隻狗。”
“我們家也有一隻。”
羅彬瀚伸手去摸雷奧的耳朵,這一次它並沒有躲開,而是溫順地低著頭,任由羅彬瀚提著它腦袋頂的毛髮玩。它小時候就喜歡這樣被人輕輕揪著腦瓜皮。
“那狗不太對勁。”俞曉絨說,“它叫虔徒,尤迪特說它是法鬥。你看見它就會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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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我看不見吧。我又不是專門來這兒和狗打架的。”
俞曉絨對他投以無言而神秘的一瞥,隨後抓著雷奧的項圈離開了。她肯定覺得自己還能在馬爾科姆的寶庫裡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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