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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媽的劉玲正是麻將桌上的好手。每逢新年時,她總會帶著家人過來跟俞慶殊玩上一整個下午,展示她那手摸牌辨花色的絕技。非常值得一看的本領,因為她幾乎從不出錯。可是當劉玲不在時,這家人是不怎麼玩麻將的。願意參與的人數總是湊不夠。

羅彬瀚瞄向周雨,想知道在自己打盹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周雨注意到他的眼神,嘴上什麼都沒說,腦袋卻微微往漢娜的肩膀一偏,朝他暗示這到底是誰的主意。

“我一直想學怎麼打麻將。”漢娜大方地承認道,“我喜歡這些小方塊撞在一起時發出的聲音。嘩啦嘩啦的,比撲克牌更清脆悅耳,聽起來叫人覺得非常愉快,不是嗎?”

“功課怎麼樣了?”羅彬瀚學著他老媽的和藹口吻問。但這次他註定失敗,因為漢娜·察恩不是校園惡霸俞曉絨,她早早就把功課都做完了。他老媽和馬爾科姆的興致也很高,只有俞曉絨百無聊賴地癱在沙發上看手機——她和周雨是這屋子裡最後兩個既不會打麻將,也毫無興趣去了解的人。每當劉玲和俞慶殊坐在麻將桌前迎接新年時,她最積極的行動只不過是去端茶倒水,並且伺機大大地賺一票小費。羅彬瀚估計那不會是一筆小數目,因為劉玲極為喜愛這個不安分的小丫頭,總是在贏來的彩頭之外悄悄塞給她額外的紙鈔,而俞慶殊卻不能每次都發現。

很難猜出這裡頭是否藏有某種陰謀,但他們真的打起了麻將。俞慶殊坐莊,漢娜則佔據了他的下家。起初羅彬瀚以為他們要打劉玲最喜歡的四川麻將,可俞慶殊卻選擇了國標麻將。她向漢娜講解了規則,而後者似乎覺得每一張牌上的符號都有趣極了。

“一隻可怕的眼睛。”她摸著牌面的花色,記憶它們各自的特點,“圈圈繞圈圈的眼睛。”

“噢,不,”馬爾科姆熱心地解釋道,“那是一個‘筒’。它代表的意思是一支火槍,因為它看起來就像是火槍管的橫截面。”

漢娜認為這非常好笑。她把所有的“筒”都撿了出來,數著上面的圓圈數量:“我們有這麼多把火槍!”

“是用來射麻雀的。”馬爾科姆說,“瞧,我手頭這張牌上的就是‘麻雀’。這個遊戲就起源於古代的人去捕殺溜進糧倉裡的麻雀。”

羅彬瀚斜睨著么雞牌上的圖案,它有雙翠綠色的翅膀,殷紅奪目的頭冠和尾翎,其實和麻雀一點也不像。他首先想到的是荊璜,緊接著又輕輕叫了一聲。所有人都轉頭望著他。

“沒什麼,”他聳聳肩說,“我想起來周雨家裡有隻鸚鵡。”

他扭頭尋找周雨,後者正窩在沙發上,雙手捧著咖啡杯,已經安靜地睡著了。不知怎麼,他現在看上去比清醒時更疲乏,一個稍有良心的人都不會好意思將他叫起來,只為弄清楚一隻鸚鵡的去向。

“他大概是找人寄養了。”羅彬瀚對自己解釋了一句,把這件事拋到腦後。

如果這真的是漢娜第一次瞭解麻將的規則,那她掌握這門遊戲的速度可謂驚人。她也如願地對羅彬瀚打出來的牌吃了又槓,槓了又碰,讓這些可愛又迷人的小方塊嘩啦嘩啦響個沒完。羅彬瀚並不是有意想裝笨拙,但他的思緒總是飄到那張么雞牌上去。現在先不想這個了吧?他試著對自己說。這是一個多麼美好溫暖的團圓之夜。在這樣一個被森林與鮮花環繞的小鎮上,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幾個人幾乎都待在這間舒適溫馨的屋子裡,一起做著遊戲,或各自幹喜歡的事。

“六條!”馬爾科姆說,在自己的手牌前堆出一個小小的崗子。羅彬瀚瞄了瞄自己眼下的手牌,認為它比曾經養在創業公司前臺邊的那缸血鸚鵡魚還要無可救藥了。他把後背靠向椅子,懶洋洋地宣佈自己已經完蛋了。

“別耍賴。”俞慶殊催促道,“哪有打這麼會兒就認輸的。”

羅彬瀚自我放逐地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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