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第二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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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突破？”顧修蘭問道。“每個人都是不同的。不過，我強烈建議在開始之前手頭準備幾桶肥皂水。

“知道了，”凌柒說，回憶起她達到中金的時候，發現自己從頭到腳都沾滿了油膩的汙垢。“我其實是想和你談談李素音的事。”

顧修蘭皺了皺鼻子。

“那個溫順的小傢伙？我不明白你在她身上看到了什麼。她是拖累你的重擔，“顧秀蘭在熱度消退之前熱氣騰騰地說道。“或者也許不是，考慮到你的進步。”

凌柒做了個鬼臉。她早就懷疑顧修蘭的敵意是那樣的，這讓她更難生氣。另一個女孩以為她是在幫凌琪一個忙，趕走了'衣架'。嗯，凌柒也懷疑其中很大一部分只是佔有慾的嫉妒。“你能再給她一次機會嗎？我真的認為李素音會做得更好;她有一個...休戰結束時的警鐘。

顧修蘭哼了一聲，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很好。我會相信你的判斷。凌柒以為她說的是實話。“作為交換，我可以請你至少禮貌一點，讓父親安排向你求愛的我家裡的任何成員都失望嗎？”顧修蘭的聲音又轉回了調侃;另一個女孩的情緒真的很多變。

凌柒噔了一句。“你其實不是認真的。我拒絕相信。不管怎樣，我們不要再胡鬧了。我希望我能繼續和你和其他人一起訓練。你今天這樣做嗎？

“下午，”顧修蘭回答，好笑地看了凌琪一眼。“我懷疑有人會反對。就連我範玉也沒傻到否認你願意就配得上一席之地。

接下來的幾天，凌柒大部分時間都在韓劍等人的陪伴下，在晶石中訓練和練習戰鬥技巧，同時完善她對遺忘谷旋律的使用。然後，她每天晚上都會和顧秀蘭一起浸泡在礦泉的冒泡氣中，和另一個女孩聊天。她也花了一些時間吹長笛。她覺得和顧秀蘭一起洗澡很尷尬，但很放鬆，甚至很安詳。結束一天艱苦訓練的好方法。

她漫不經心地想，顧修蘭會不會介意她邀請白美珍。這個臉色蒼白的女孩最近看起來有些煩躁。好好泡一泡可能對她有好處。

凌柒對她和韓健之間越來越遠的距離感到難過。韓健越來越投入到訓練中，她懷疑這在一定程度上是她的錯。他越來越顯得對自己和修煉的進步感到沮喪和憤怒。韓簡依舊擺出一副好笑的樣子，但凌柒卻無法錯過他笑容中的緊張，以及她偶爾看到的他給她的羨慕的眼神。儘管如此，她和另一個朋友的訓練壓力仍然要大得多。

“李素音，我們真的該喘口氣了，”凌琪嘆了口氣，剛剛將李素音的腳從她身下掃了出來，將她打倒在地。

“我可以繼續前進，”藍髮女孩喘著粗氣，她的臉因勞累而通紅，她掙扎著站起來。李素音變了，她把頭髮剪得很短，剛好到耳朵下面，還戴上了一個合適的眼罩，用深灰色的絲綢遮住了她右臉的大部分。

“但你不應該，”凌琪說，交叉雙臂。她瞥了一眼靜靜地坐著冥想的蘇玲，腦後有兩團火，第三團火在他們之間掙扎著形成，還有白美珍，她澎湃的氣氣讓她脊背一陣恐懼，少女一動不動地站著，她的影子在她腳下的黑潭中翻騰。“你必須冷靜下來，冥想你的行為，否則你的氣將無法正確地將這些經歷印在你的身體上。這忽略瞭如果你一下子推得太遠，你只會傷害自己。你應該知道這一點。

李素音低下頭，努力喘口氣。在過去的一個半小時裡，他們一直在用純粹的徒手戰鬥進行激烈的戰鬥，雖然凌柒感覺還不錯，但她看得出來，李素音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周長老一直確保達到這種境界的弟子坐下來打坐，並將他們的氣適當地分散到他們的骨骼和肌肉中。他曾經說過，這樣做是他們能夠比凡人更快地學習和掌握武器的原因。

“對不起，”李素音耷拉著肩膀說道。“我請你教我，我在這裡，表現得好像我知道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