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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許先生,蒙著頭睡對身體不好。”
許殉背對著沈亭州說,“好不好誰又關心呢?”
沈亭州小小噎了一下,“……管家會擔心。”
許殉用鼻音發出一個輕音,“他有什麼好擔心的,給我甩了一上午的臉子。”
沈亭州啊了一聲,“他為什麼要給你臉色?”
許殉把被子往下扒拉一點,“我不過少喝了幾個藥片,他就一直陰陽怪氣。”
這話聽著有點像告狀。
好在沈亭州有哄小孩的經驗,“那是他不好,一會兒我說說他。”
這下許殉終於肯把腦袋轉過來,臉也從被子裡露出來。
沈亭州看他燒得是不輕,眼睛都隱約有些溼潤,趕緊給許殉貼了一個退熱貼。
餘光瞥見窩在沙發腳伸懶腰的狸花貓,沈亭州不自覺多看了一眼。
回頭就發現許殉正盯著他,眼睛黑黢黢的,有那麼一點午夜兇鈴貞子的味道。
沈亭州頓時生出一種被捉姦的微妙,“許先生……”
不等他狡辯,許殉把被子一拽,又矇住了自己。
沈亭州:……
沈亭州哄了半天,才將許殉從被子裡哄出來。
他拿體溫計給許殉重新量了一下體溫,還是39c。
怕這麼燒下去會對身體機能有損傷,沈亭州提議,“打一針退燒針吧?這樣降溫快。”
聽到打針的許殉,再一次將自己往被子裡埋。
沈亭州又好笑又無奈地摁住許殉,退而求其次道:“這樣好不好?我先給你擦一遍酒精,看能不能退燒,如果半個小時還是39°,那隻能打退燒針了。”
許殉仰面望著沈亭州,“嗯”了一聲。
沈亭州又說,“藥還是要吃的。”
頓了一下,沈亭州:“我儘量少給你開點藥。”
許殉還是有些不情願,但最終點了一下頭。
沈亭州剝掉許殉上衣,用沾過酒精的紗布依次在許殉耳側、頸部、左右上臂等血管豐富的部位擦拭。
手下這具身體修長勻稱,肌肉線條流暢結實,已經看不到過去單薄嶙峋的模樣。
沈亭州第一次見許殉時,他還叫許旬。
名字是後來改的,雖然許殉沒說為什麼要改,但就字面來看還是很好理解的。
旬,寓意一個人有見識,成熟穩重。
那場車禍將給他起這個名字的人、他的人生、他的健康,以及對未來的期許全都殉葬了。
從醫院出來後,許殉的身體沒有恢復,雙腿需要漫長的復健才能下床走路。
沈亭州就是在許殉復健時被人介紹過去的。
他倆第一次見面的場景絕不算美好,沈亭州向他自我介紹,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床上的許殉相當冷漠,“等我明天還能見到你再說吧。”
這是一句挖苦,也是一句事實。
因為在沈亭州之前,已經換過七八個醫生。
這些人要麼是被許殉趕走的,要麼就是受不了他古怪惡劣的脾氣自動離職。
那段時間的許殉,刻薄至極。
當時他的營養師是個德、英混血,簡直是捅了禿頭窩,年僅二十七發際線就非常美麗了。
許殉侮辱人很有一套,“你比其他人最大的優勢,不是能做出這坨難吃的東西,僅僅只是不會在菜上留下頭髮。”
營養師:……
復健師第一天來這兒工作,為了給他留一個好印象,說了不少鼓舞勵志的心靈雞湯。
許殉冷冷道:“我是瘸子,不是傻子。”
復健師:……
許殉見誰懟誰,導致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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