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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登州置的架子床塌了,她問是何時的事,香豆說是昨個兒晚上。
“二姑娘的丫頭扇兒就睡在架子床的隔壁屋,聽說夜裡嗡隆隆一聲,把扇兒嚇的披上衣裳,點了燈籠,推開屋門一瞧,原本好端端的床,不知如何散架了。”
“青天白日的,都去幹各自的差事去,在這碎嘴小心我告了孫婆子,教她管你們。”秋葵打後罩房出來,還沒走到跟前就說道。
香豆幾個不服她,說道:“好大的官威,也不知孫婆子與她在院子裡封了個什麼官,整日裡管這個管那個。”
“小聲些,當心教她聽到,咱還是去當差吧。”幾人都各自散了去,梁堇打秋葵身邊過,秋葵見了她還是彆扭,連話都沒說,回了後罩房。
屋裡榮姐見二姐姐來了,使春桃去梁堇的灶屋那端一碟鹹肉黃金小餅,再讓梁堇燉一盞鹽筍湯。
季姐如今喜吃鹹,尤其是帶肉餡的點心,也不知是不是在泉州老家的日子窮苦,才使她改了口味,以前馮氏管家的時候,她吃甜糕還要蘸著一碟綿軟地細白糖,像這般的肉點心,從來不碰。
姐妹倆人在炕上說話,季姐沒少往榮姐屋裡送物件,榮姐得了她的東西,也回一份過去,自季姐曉得好歹是非後,待榮姐很是親厚,倆人的關係一日比一日好。
倆人本來就是堂姐妹,她跟在舅母黃娘子,叔母馮氏身邊,性子不再像以前那樣擰巴了,也知曉何為吳家,何為叔母侄女,何為姐妹。
此時吳老太正房裡,雕花紅漆架子床的床腿,床木架,擺在正房的地上,上首坐著吳老太爺。
右下首坐的是馮氏,左下首坐的是吳三郎,吳老太爺已經使人去盛放嫁妝的屋裡搬東西去了,一身舊綢直裰的吳三郎坐立難安,好似椅子上有釘子似的。
“三郎,你與季姐置的架子床,床腿為何這般單薄?”單薄的又何止床腿,床簷上面圍的木板,瞧著雕花又雕蟲怪熱鬧,其實木板薄不說,上面還坐了一窩吃木的白蟲。
“爹,這都怪我,是我教登州鋪子裡的人給騙了,只聽他說這架子床原是給官宦人家的姐兒打的,我便想把這床買了給季姐當嫁妝,省得日後再費功夫請人去打了。
誰能想到,這床是紙做的,空有一副富貴花樣子。
”
吳三郎暗暗叫苦,這床即使比不上二嫂與元娘,榮姐打的,但也不該散架,他才拉回來多少日子,難不成是登州那個姓張的經紀故意誆他,給了他一張花架子中的下等貨色。
他雖然想從差事中撈油水,但季姐到底是他侄女,給她置的床不像樣,別說下人戳他的脊樑骨,就連爹孃都不會饒恕他。
故而想找一張外面瞧著好,又價不貴的床,很是不容易,要能給家裡眾人交差,又要不虧待自個的錢袋。
“商賈多狡詐,這是叔叔頭回置嫁妝,裡面的門道多,別說是叔叔,怕是換成我,也有看錯眼,置的不如意的地方。”馮氏道。
對面的吳三郎對這位嫂嫂投去了感激的目光,上首的吳老太爺讓吳三郎把賬本交出來,吳三郎再不願,也只得讓丫頭去三房拿。
沒一會,婆子就把小屋裡的嫁妝都搬到了正房,丫頭寸紅也把賬本取了來,走到吳三郎身邊的時候,倆人的眼兒對了一下。
吳老太爺接過賬本,翻看了幾頁,讓婆子交給下面的馮氏,“你置辦過嫁妝,看看賬上的價兒和屋裡的物件可能對得上,別教他又被人給矇騙了還不知道。”
馮氏得了賬本,對著賬本上的物件一件一件的過眼,對完一遍後,心中暗道,她這個叔叔至少貪了五六十貫銀錢,賬本上的賬分兩種,一種是典當聘禮的賬,一種是採買嫁妝的賬。
典當的賬有七八筆,物貴而賤賣,採買的賬有十幾筆,花了高價買來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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