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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吐人言？
就算是段凌天，如今也被小金鼠給嚇到了。
當初，小金剛步入‘窺虛境’，就能元力凝音，已經讓他震撼莫名。
要知道，在輪迴武帝的記憶中，只有入虛境以上妖獸，才懂得‘元力凝音’的手段。
至於‘口吐人言’，那是洞虛境妖獸的標誌。
輪迴武帝歷經兩世，都沒見過沒有步入‘洞虛境’，就能口吐人言的妖獸。
而現在，這樣的異類就出現在段凌天的眼前。
“根據輪迴武帝的記憶……一般入虛境妖獸，可‘元力凝音’；洞虛境妖獸，可‘口吐人言’；化虛境妖獸，可‘化形成人’。”
段凌天目光死死的盯著享受的坐在韓雪奈手中的小金鼠，心裡一顫，“可小金它……窺虛境時，就能元力凝音。現在突破到入虛境，便可口吐人言！”
“如果按照這個規律下去……等它步入‘洞虛境’，豈非可以化形成人？”
想到這裡，段凌天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雪奈。”
段凌天看向韓雪奈，問道：“小黑和小白，是什麼時候開始能‘元力凝音’和你交流的？”
“入虛境。”
韓雪奈說道：“但凡入虛境妖獸，幾乎都可以元力凝音，這很正常……可小金它能口吐人言，卻讓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果然。”
段凌天暗嘆一聲，小黑和小白都跟尋常妖獸一樣，入虛境時才能‘元力凝音’。
可小金，卻出人意料。
“雪奈，你有所不知……小金它當初剛突破到‘窺虛境’時，就能元力凝音和我交流了。”
段凌天又道。
“什麼？！”
韓雪奈一怔，再次被驚到，盯著手裡的小金鼠，仔細打量，“這個小傢伙，如此奇特？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等它洞虛境時，豈不是能化形成人，直接成為‘妖’？”
“洞虛境的‘妖’……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
說到這裡，韓雪奈搖了搖頭，一雙秋眸中盡是困惑和不解。
就算是她，也想不通小金為何會如此‘奇特’。
“如此說來，這個小傢伙倒還真是與眾不同。”
段凌天看了小金鼠一眼，嘆道。
“吱吱”
小金鼠叫了兩聲，旋即看向兩條小蟒蛇，“你……你們……你們不會說話……你們……沒我厲害……”
看到小金鼠竟還敢挑釁小黑和小白，段凌天搖頭苦笑。
咻！咻！
一黑一白兩道閃電掠過，嚇得小金鼠捲縮在韓雪奈的手裡，“君……君子……動……動口……不動手……”
小金鼠的話，傳入段凌天和韓雪奈耳中，讓兩人忍不住一怔，對視啞然一笑。
這個小傢伙，從哪學來的這些話？
“小金運氣不錯……這次，我們可以帶上它一起去那‘劍皇寶庫’，裡面或許有它的機緣。”
韓雪奈說道。
段凌天點頭。
接下來的兩日，段凌天和韓雪奈都沒有出門，就在客棧中度過。
不知不覺，和其他玉劍擁有者約定的日子，如期而至。
而段凌天和韓雪奈也動身前往‘野雞嶺’。
野雞嶺，位於東桑帝國皇城以北，是一座廣闊的山嶺，佔地面積足有數十個東桑帝國皇城那麼大。
“凌天哥哥，等和他們匯合，到了那‘劍皇寶庫’，以九柄玉劍開啟之時，我是不是應該他們統統凍成冰棒呢？那樣一來，可就沒人跟我們爭搶劍皇寶庫裡面的東西了。”
韓雪奈秋眸一閃，臉上露出惡魔般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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