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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你說他是萬界之人？”
胡飛雁雖然心中驚歎於鍾嶽的敏銳，但回應的時候，卻是故弄玄虛道。
“嗯？”
而鍾嶽，也成功被胡飛雁給誤導，“如果不是萬界之人……那麼，也只可能是出自那十幾個勢力之一！”
在界外之地，傳承血脈不蘊含血脈之力，只有法則分身的半聖以上的勢力，只有寥寥十幾個。
而這樣的聖人勢力，更是隻有一個！
“不對！”
突然，鍾嶽像是想起了什麼，自顧自搖起頭來，“我身後的鐘氏一族，是家族，所以習慣性往家族勢力想……”
“這位擁有法則分身，也不代表他除了不是界外之地那十幾個家族勢力之人，便不屬於界外之地的其它強大勢力。”
“或許，他出自於界外之地某個強大的宗門！”
“又或許……他是一位半聖以上的強者收的門人弟子！”
之所以猜測段凌天背後有‘半聖’，完全是因為，他覺得段凌天對他並不忌憚，更別說是畏懼。
而他身後的泰嶺鍾氏一族，好歹也是平雄境內第二梯隊的強大勢力，雖然沒有半聖強者坐鎮，但族中卻也有好幾位至強坐鎮。
其中，還有一位如衍天軍軍主胡不歸一般，接近半聖的存在！
這樣一個勢力，對方都不懼，明擺著來頭更大！
……
“嗯？”
而在鍾嶽還在推測的時候，耳邊傳來的轟鳴巨響，以及迎面而來的可怕力量餘波，讓得他不得不倉促出手抵禦。
所有渙散的注意力，也在這一刻徹底凝聚，落在了場中。
這個時候，段凌天和冷荊四人的第二次交鋒，也終於在短暫的硬碰硬之後，有了結果。
“怎麼樣了？”
鍾嶽心中一動。
而不遠處的胡飛雁，此時也緊盯著場中，漫天的煙塵，從一開始的滾滾騰昇，到現在的漸漸飄落，不過轉瞬功夫的事情。
煙塵散去，場中的一切，也清晰的落入了胡飛雁和鍾嶽兩人的眼中。
而下一刻，兩人卻是齊齊身軀一陣，目光呆滯：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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