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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這樣......”成默衝白秀秀苦笑了一下說,“那就還是支援她吧,只要她帶領‘地獄天使’轉做正行就好。”
白秀秀和成默對視了一眼,遲疑了幾秒,還是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高月美看向了白秀秀,“既然這件事解決了,嫂子,我有幾句話想私下和成默聊聊。”
白秀秀點頭,放下空酒杯,走向臥室,“你們聊,我不會聽。”
高月美點頭。
成默緘默不語。
等白秀秀進入臥室,將門關上,高月美才凝視著成默說道:“你現在和沈幼乙怎麼樣了?”
“很好。”
“那個女兒是你的?”
“是,小鹿是我的女兒。”
“雅典娜和你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
“是我的妻子。”
“那沈幼乙呢?”
“也是我的妻子。”成默說,“準確的說是我的前妻。”
“那謝旻韞呢?”
“也是我的妻子。”成默長嘆了口氣,“不過她和雅典娜的關係還沒有釐清。”
高月美點了點頭,她站在成默面前,緊緊呡著嘴唇,像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想要說。
成默默默等待,既沒有催促,也沒有開口說點什麼緩解凝固氣氛的意思。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兩個人之間的月光,逐漸抽離,只留下一片黑色的空虛。
“你和沈幼乙很好就很好。”高月美說完這句長長舒了口氣。
“你過的很好就很好。”成默說,“我本來沒資格對你說這樣的話,我自私自利,還不體面,可能是下多了棋的緣故,習慣了把一切當做棋子.......但我是真對你有愧疚的,所以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別說這樣的話,你真不欠我什麼,不是你,我過不上如此精彩的人生,可能就在星城隨便找個人嫁了,渾渾噩噩的結婚生子,我簡直不敢想......”高月美釋懷的笑,“好了,別婆婆媽媽的,這一點都不像你,我崇拜的那個成默,可是足夠冷酷無情的男人。”
“還不足夠冷酷無情嗎?世界都差點被我毀滅了。”
“哈哈~我還挺遺憾你為什麼不把世界全都毀滅掉的呢!”
成默笑。
“那我走了。”高月美說。
成默沒有挽留,點頭說道:“再見。”
“幫我跟我嫂子說一聲,我就不跟她告別了,省的她又唸叨我。”高月美走向門口。
“嗯。”
“如果我嫂子有什麼問題,你可得主動點幫。”高月美叮嚀道。
成默面不改色的說:“那肯定。”
高月美開啟門,又回頭,“對了,我冒充你情婦沒問題吧?雅典娜和謝旻韞不會殺上門吧?”
成默撓了撓了頭,“應該.....應該不會吧!她們應該會先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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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月美錘了下成默的胸膛,“想到堂堂路西法也會被感情折磨,我挺開心的。”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成預設真的說,“路西法也不能免俗。”
高月美走出了房間,握著門把手對成默微笑,“再見。”
成默揮了揮手,“再見。”
高月美拉上了門,沒有立即離開,她握著門把手,在門廊燈的照耀下低頭站立。
在門的一側是春天,另一側是冬天。
春天和冬天,有最緊密的聯絡,它們擁抱過,可不管如何,春天都必然走向與之截然相反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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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成默聽到了高跟鞋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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