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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的計劃中。宋希文重傷,現在已經是第五天,昨夜的行動日本人肯定已經知道了,向他們說明了紅黨已經察覺到了宋希文出事兒了,一定會開始佈置所有與宋希文有關的人、站點、機構全部轉移、調動,進行一番巨大的調整。
如果三天之內,宋希文不開口,日本人還是不暴露宋希文的有關訊息,那麼他們宋希文將失去絕大多數的價值。唯一能吐露的,也就只有上海地下黨組織的架構,人員組成,以及蘇區的一些情況,或者是與他相識的,他又知道的其他敵後同志的情況,對於上海的局面基本沒什麼大幫助。
所以這兩天日本人一定會有動作,而不應該只是先前從陸軍醫院,轉到南華醫院這樣的佈置。
等待,是最煎熬的,尤其是這種分秒必爭的隱蔽戰線的鬥爭。
王言感覺還好,儘管面對的是未知的危險。
夜幕又一次降臨,下了一整天的大雨已經轉了小雨,因為天色昏暗天氣溼冷使人不舒服,齊四早早的練了一通拳,力竭睡下。老兩口睡的就更早了,八點多的時候就已經躺下。
待到近十點,王言又一次的潛出王公館,去換裝易容取了車,在存放汽油的地方給車加了油,拿著骨灰都沒剩下的特高課特務的證件,進入虹口,光明正大的到了狄斯威路的公寓樓下,蹬蹬蹬的上了樓。
這裡已經準備好了陸軍醫院以及南華醫院通行的證件,醫生的白大褂,還有兩個醫院不同的醫生的資訊。
南華醫院的醫生,名字叫做小澤良雄。戴著黑框眼鏡,雙目並沒那麼精神,一看就是平日裡的小透明,職場上受欺負的選手。是住院部的,平日裡沒少值夜班。
此外,還有一份南華醫院的醫生名單的照片,比較詳細,一看就是摸到了檔案室弄出來的。他大致翻看了一遍,做到心中有數。而後便開始拿著化妝的東西,照著小澤梁雄的樣子化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收起東西,拿起上海黨組織本就準備好的黑框眼鏡戴上,照了照鏡子,很好,不像……
不過若是不注意,第一眼看去,還是很像的。因為一些臉上的特徵,以及王言這個專業演員裝出來的受欺負的樣子。
只要第一眼過去了,第二眼的時候,他就可以保證是揹著光線的,看不清臉,這就做到了以假亂真。他現在的易容,經過這短短時間的摸索,已經達到了二級水平,很夠用了。
收好白大褂,以及其他的資料,王言扣上一頂禮帽,拿了一把雨傘,開啟窗戶,直接從六樓爬了下去,準確的說是墜下去。他用強大的上肢力量,如同電影中演的那般,一個個窗臺的墜了下去。他從另一個方向離開,往松井路走去。
狄斯威路距離松井路上的南華醫院並不遠,但他並沒有第一時間過去,出於安全考慮,還是在周邊探查了一圈。沒有問題!
找了個無人的地方,他翻進醫院內,而後套上白大褂,繫好釦子,轉了一圈找到住院樓,從門口出現,光明正大的收了雨傘向裡走去。
“站住,把你的證件拿出來。”
見王言要往裡走,門口的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過來,不客氣的攔住了他。
“哈衣。”王言趕緊的上前一步,側過身躲著燈光,從口袋中掏出他的工作證。
他面上表現的謙卑,但內心中卻想著這反常的事,因為昨晚陸伯達說傳回來的訊息是隻有三樓不讓進,卻沒說進入住院樓都要看證件,情況出現了一些變化。
而且這個攔住他的小日本,舉止之間並不像是一個醫生,而更像一個經過訓練計程車兵。是的,就是士兵。
在雙方傳遞證件的時候,王言的手碰到了那個日本人的手,很粗糲,這樣的手,不應該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他在腦海中回憶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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